安安不会,江暮云也不会,那就只有原身了,潜意识里,无论原身做什么,许星离都不会觉得奇怪。
江暮云跟着坐起来,伸手摸到兔子玩偶,说:“这是安安一岁时,你给她买的,没想到安安很喜欢,一直抱到现在。”
她说到这里声音有些怀恋,那时候许星离因为即将去上班,对安安心怀愧疚,一口气给安安买了很多毛茸茸的玩偶。
兔子是白色的,圆圆的脑袋,长长的耳朵,身体上又围了一层毛,脑袋比较结实,身体是相对软和的,但是因为长时间的清洗,本该毛茸茸的身体摸起来已经有些粗粝。
许星离掰开被缝合过的地方,看着那些细线,她有种熟悉的感觉,迫切地想要剪开看看,江暮云倾身靠过来,贴着她耳际问:“星离,怎么不说话?”
“没,就是觉得有些破了。”
许星离拧着兔子甩了甩,没有什么异常,她说:“你们先睡。”
许星离来到客厅,用剪刀剪开兔子身上的线,她屏住呼吸,动作小心翼翼的,脑海里已经放电影似的出现各种电视里才有的桥段,兔子身体里藏着窃听器、摄像头、录音笔……
随即又被许星离一一否决,这个兔子玩偶安安经常抱着睡,所以也经常被水清洗,就算是再防水的设备也应该坏了。
线被剪开之后,兔子身体里面用来填充的棉花一下炸出来,许星离找了半天,只找到一个小小的东西,是一张SIM卡。
许星离顿时觉得自己在小题大做,但与此同时,她又有一种虚惊一场的感觉,因为她内心深处真的在恐惧里面会藏着其他更可怕的东西。
江暮云已经跟过来,许星离起身去扶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没告诉她真相,说:“这个兔子玩偶脱线了,我剪一剪。”
江暮云伸手摸到的却是玩偶身体里面的填充棉,许星离尴尬道:“我刚摸到里面有东西,硬硬的,就拆开来看看。”
说完她就知道自己在瞎说,江暮云的触觉比她敏锐很多,之前也给兔子玩偶缝合过,要是里面有东西她早就摸出来了。
“那里面有东西么?”
江暮云声音很轻柔,似乎信了她的话。
许星离摇头:“什么都没有。”
江暮云摸索过来抚摸着许星离的手:“星离,你刚刚是不是觉得里面有窃听器?或者觉得兔子眼睛里是针孔摄像头?”
许星离:“……”
她确实是这样觉得的。
许星离顿时不自在起来,觉得自己像个笑话,总是被一些小事情影响,之前是梦,现在是一只兔子玩偶,不过那张SIM卡确实实实在在地在她掌心。
许星离正想该怎么解释自己行为,江暮云却已经替她想好说辞:“你是不是被新闻影响了?我最近听新闻里说有人买到的玩偶晚上眼睛会发红光,是因为不良商家在里面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许星离顺着她的话:“对。”
许星离看着那蓬松的填充棉和干瘪下去的兔子身体,在安安醒来之前,她要把这个兔子重新缝好,她把棉花一一塞进去,江暮云说:“我来缝吧。”
许星离想起自己那蹩脚的针线活,拿来针线盒,穿了针线,小心翼翼地看着江暮云缝合。
江暮云动作很慢,然而每一针都让许星离心惊胆战,好在每次都在即将刺到指尖时避开。
许星离全神贯注地盯着江暮云的动作,觉得她过于熟练,按理说江暮云出事时还是个高中生,当是父母健在且又疼她,有什么需要缝补的应该也会找父母,不过这些年她都是一个人生活,会缝补也很正常。
江暮云缝完后低头咬了线头,说:“好了,你看看怎么样?”
“很厉害,和之前一模一样。”
许星离毫不吝啬地夸奖道,然而那张小小的SIM卡此刻像块烧红的铁块被她捏在掌心里。
她现在好奇的是:这是谁放进来的?又为什么要藏起来?
想起江暮云上次做噩梦后来十分后怕的场景,许星离选择没告诉她,免得她又担心害怕,况且只是一张SIM卡而已。
很有可能是她大惊小怪。
安安醒来后,许星离把准备好的礼物放在床头,安安想要的礼物是换装洋娃娃,因为太大不能塞进红色袜子里,许星离就直接放在了安安的床头。
安安醒来之后惊喜地哇了一声,哒哒地跑出来:“妈妈,你昨晚看到圣诞老人了吗?”
许星离瞧着江暮云微微上扬的唇角,一本正经地撒谎:“抱歉,妈妈昨晚睡太沉,没看见。”
安安抱着洋娃娃套装:“那圣诞老人怎么把礼物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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