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到这儿,我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说话声,“快走快走,马上要开始了,别晚啦。”
我转头瞧的时候,一群人就从我身边跑过,他们都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留着怪异的乱糟糟的发型,表情脸色也很古怪,但在这么恐惧的时刻我还是忽视了这些反常的现象,并且犹如抓住一棵救命稻草一般,他们什么都没做,光是看着他们我便已经感激涕零了
哎,我才打算要喊住他们,他们却自己折返回来了,并且把我团团围住,兴奋地上下打量着我
小兄弟,这么晚了,一个人去哪呀?一个身材高大健壮并且在众人群中显得很有地位的男人率先对我开了腔,他长得真的好高哦,以至于我得特意仰起头才能看到他那张灰黑色有些阴鸷的脸
我去马家村,不过天太黑我好像迷路了。
我的声音很小,但在空旷的山野夜幕中听起来还是十分清晰。
不知为何这群人站在我身边无形的就能给我带来一种特别强烈的压迫感,令我不敢轻易做出任何举动
嗨,马家村啊,我知道,我带你去呀!
不过我约好了人看戏,爽约了可就不好,看一会我就送你去,怎么样。
说完他邪邪一笑就不由分说一把钳住我的手往前走去。
他的力气很大,我根本挣脱不掉,反而惹得他更加用力箍紧我的手腕令我感觉痛的几乎要断掉了,我就犹如一只待宰的小羊羔哆哆索索的任由他牵着走
前方不远处一大片人头攒动,阵阵咿咿呀呀的唱腔调,我虽听不懂但是感觉好热闹,走近了就看到那是搭了一个很大的戏台,戏台四周扯了一圈藏黑色的绸子,四个角各挂着一个白色的纸灯笼,内部燃烧着的烛火正透过那层薄薄的灯笼纸发出惨白色的光晕。
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用纸灯笼来照明,而且竟然还是白色的灯笼,这也太不吉利了吧!
台上几个人身穿戏服脸上涂着各色水彩胭脂正在灵巧的扭动身段儿翻筋斗抡着圈儿,那体态轻盈的简直不像话了,台下黑压压的全是人,却都模糊着看不清脸面,他拉着我走到最前方后便席地而坐,那些人看到我那眼神就像饿极了的人盯着一锅香喷喷的炖肉一般,我全身遍布几层鸡皮疙瘩,身入虎穴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情不自禁握住胸前的赤月珠,胸口一热,一股暖流周身游走,他怪叫一声松开我的手。
();() 台上唱的什么内容,我一句都听不进去,也完全没有兴趣,满脑子盘算着该如何逃离这里,不管怎样凭感觉这里绝对不是个好地方。
正在这时突然“啪嗒”
一声,好像一个东西从他身上掉了下来,他低着头在地上左右前后摸了半天也没找到,我好奇的问道:“什么东西掉了,我帮你找找。”
他身子一顿,仍旧低着头停下寻找的动作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接着慢慢的抬起了脑袋,探到我面前,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的脸阴声道:“你看到我的眼睛了吗?”
我的天哪!
我全身一僵,一口唾沫没咽下去,险些没噎死我。
这哪里还有人的模样,他一边嘴角撕裂了好长,眼眶里两只深陷的血窟窿,几根白色的筋膜肌肉神经组织上挂着半凝固的血块恐怖的耷拉在眼眶之外,眼球不翼而飞了,满脸都是血。
现在我再怎么笨,也知道我这是遇到一群什么东西了
啊!
我惊得汗毛倒竖,一声大叫仰倒在后边一个人的怀中,却又阵阵腐臭味扑面而来,啪嗒啪嗒几滴液体滴落在我脸上,我擦了擦,黏糊糊的,伴随着蠕动感,我抬眼一瞧,妈呀,胃里一阵翻腾,我真切感觉自己的头皮刷的一下之后头发根根竖立起来,这张脸腐烂不堪,有些地方裸露出蚯蚓一样的脉管以及森森白骨,嘴唇都烂的包不住牙齿,轻颤的腐肉中不断的有蛆虫混合着血水粘液啪嗒啪嗒掉落在我脸上,见我看他,呵呵呵呵的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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