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无耻下贱,你们每个人都比朕清楚。
"
那少女脸涨得通红,竟是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仆妇女官们又是一阵骚乱,李言摆了摆手,说:"
不用管她。
"
他看着自己妻子们,越发觉得不入后宫再对不过了,枕边人都是豺狼,哪怕如花似玉,也是如花似玉的豺狼。
他扔开了击玉磬的铁如意,闭着眼说:"
真的以为朕不懂么?德妃,和她这个侄女儿,看中的是楚王正妃的位置。
澜儿有些与众不同之处,却到底是朕的儿子,堂堂的亲王,如能嫁给他做正妻,那就是能留名玉牒的贵重。
何况澜儿若是开府,想来不能亲自理事,做了这个王妃,自然是阖府尽在掌控的,多自在?就是想偷人都要比寻常容易得多。
"
他冷哼了一声,看着德妃苍白着脸说不出话的样子,又转头看向皇后:"
澜儿虽然未知人事,但到底是成年的皇子。
但凡德妃那里得手了,朕就必须让澜儿出宫建府,不可能再留他在宫中。
你和李源都是这样想的,不是么?"
皇帝仰着头,看着皇后紧绷的唇线,十分不解:"
为什么就容不下他呢。
你的儿子是嫡子,他根本不会争也争不过。
"
皇后的脸色也苍白了下去,但还是倔强着,但李言接下来的那句几乎击垮了他:"
朕本是这么想的。
但你这个为娘的尚且怨望如此,李源会是什么样,朕想都不敢想。
一个自恃嫡长,对君父满心怨望的儿子……淑媛,朕衾枕不安。
"
仿佛晴天霹雳,皇后的身子晃了晃,她跪倒在地,迫切地想要解释:"
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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