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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澜眯起眼,抬头蹭他的手心:"
可是父皇希望澜儿能做一个好太子,澜儿不想让父皇失望。
小孟学士也说,君子慎独,越是私下放纵惯了,人前就越容易出错。
"
李言轻轻揉捏了一下他因为长期伏案而僵硬的后颈,叹了口气说:"
好,那父皇明日陪你去泛舟。
"
隔日看着飘在岸边的乌篷小船时,皇帝的脸色还是挂不住了。
他以为李澜说的游船是坐着三层高的御舟看看荷花吹吹风,也不知道李澜是什么时候往宫里弄了这么个东西来,他竟从未见过。
李澜抱着他的腰亲昵地撒娇,故作委屈地:"
父皇昨日答应过的,圣天子金口玉言,可不能反悔啊。
"
乐意乐然等人知情识趣,齐刷刷地低下了头。
李言抿了抿唇,难得讲道理:"
这船上能待几个人?谁人服侍谁**舟?简直胡闹。
"
李澜却不依不饶:"
澜儿特地学了的,父皇只管放心,有澜儿呢。
"
说着又贴在他耳边道:"
叫他们都跟过来多不方便,澜儿一定会好好地服侍父皇的……"
李言耳根微红,本都要踏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有些犹豫地道:"
父皇和你说过什么?在外头……不许乱来。
"
李澜把两手又环紧了一些,勒着他父皇堪称纤细的腰身,心满意足地蹭了蹭:"
澜儿肯定不乱来。
"
李言就腰软了,心软得比腰身还快,犹豫了一会儿便顺势答应道:"
那好。
"
皇帝坐在乌篷船上,觉得颇为新奇。
乌篷船的船舷不高,清波时不时就要漫上船头一样,李言不常出来走动,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片池子里被李澜叫人种下了这样大好的荷花。
他舒服地眯了眯眼,想起年轻时候在谢别那里,曾听二八少女执红牙板,绵绵软软地用吴音唱西洲。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
李澜在后头摇橹,忽然船停了停,李言往后看去,被掷了两支莲蓬一支荷花在怀里,嫩粉色的荷瓣颤巍巍地落下来,又沿着他的衣袍滚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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