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样戳穿他卑劣的行径,对方才能放任他自生自灭。
女子的脸色果然一瞬苍白,她的手指因为搬起石头砸开门锁而擦破,抓着兔脸面具的手过于用力,在那张可爱面具上留下了鲜红的血印。
她将面具放在了唐九的怀里,哑着声音道:“可我、可我还是觉得你很好。”
“蠢货。”
唐九眉心轻皱。
“嗯,或许吧。”
女子道:“我想我这一生,恐怕都是生活在地狱里的,合眼梦见的都是吃人的鬼,不过遇见你之后的那段时间,我没有再做噩梦了。
即便你把自己说得很坏,又或者……或者你再也不来见我,你也是我遇见的最好的人。”
哪怕他与她隔窗说过的所有话都是谎言,哪怕他只是当她是个可怜的玩物,是只猫或狗来逗弄,带给她那微薄的温暖,也足够她高兴的了。
伸手不见五指之中,萤火之辉便更显明亮。
“唐公子,我这种苟活之人都想着有朝一日能离开这所牢笼,去见外面的广阔天地,你尚没有镣铐困住手脚,无牵无挂,当是这世上最自由的人了。”
“如今门开了,那你又为何不走?”
唐九道:“你所说的希望,其实从未出现过。”
女子看向困住自己的镣铐,又看了一眼镣铐另一头的桩子,那桩子被深深扎入土里,就是两头疯牛挣扎也未必能拔出,更别提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她不再开口,低头走到了一旁,与唐九之间始终保持着一臂之长的距离,过一段时间便去探唐九的鼻息,看他是否还活着,只要唐九还活着,她便不打扰,但过一段时间,仍会喂些热水给他喝。
入夜月出,因白日天晴,晚间小院上方的天空连一片云都不见。
冬日少见星,女子却很难得地在天上看见了一颗明亮的夜星,她很冷,取暖的衣服被她盖在了唐九的身上,去年的冬季也是这般,时间长了她甚至都已经习惯。
她守着唐九一整夜,生怕天寒地冻之下已经没有生望的人会就此咽气,她与唐九说活着总是更好的,可实际上她活下来的这些年都很痛苦,但总归见过光。
天微微泛白,女子一天一夜没睡,实在困了,双臂环抱着自己蜷缩在木门边上,渐渐合上了眼睛。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前不久见到的人。
那是她在这扇花窗的孔洞里见到的第二个人,第一个是唐九。
那人长得很好看,比唐九还要好看,看向她时双眼熠熠生辉,眉目柔和,薄唇未扬可就像是在对人温和地笑。
他也带了吃的给她,是一块热乎乎的糖糕,桂花味儿的。
他说他是听他徒弟告知,才知道祥云街某家院落的后方锁着一名女子,他徒弟告诉他那名女子很可怜,可惜他不能救出她,但能让她开口说话。
于是他们聊了聊。
他说桂花味儿的糖糕是他徒弟最爱吃的,他说她很可怜,他临走前祝福她能获得她向往的自由。
女子问过他叫什么名字,她想记住所有对她好的人,哪怕自己无以为报。
那人没告诉她,他似乎真的只是因为听了徒弟随口提过来看一眼,之后再也没来。
于是她总坐在窗下等,想等等看看能不能再见第三个对她好的人,而后梦境变了季节,银杏叶顺风吹落了满院,她又见到了少年唐九趴在窗上对着她笑。
唐九醒时,天微微亮,太阳初升,停了几日的雪又开始落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披在身上的衣服,炉火忽明忽灭,一壶热水早已烧干。
一朝穿越,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米虫生活就被赐给一只脚已踏进棺材的病秧子残废王爷,丑女配残废,天生一对。好吧,夫君很弱没关系,只要她强就可以。可是为毛这桃花一朵两朵三四朵,要掐,必须要掐,不然家里有人要掀屋顶了。容千寻她活,我活。她若死,我必杀尽千...
不知道怎么写简介,就不写了吧,e还是写一点吧,穿越民国年代,成为僵尸先生九叔的大弟子...
这个世界,有儒有道有佛有妖有术士。警校毕业的许七安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身处牢狱之中,三日后流放边陲他起初的目的只是自保,顺便在这个没有人权的社会里当个富家翁悠闲度日。多年后,许七安回首前尘,身后是早已逝去的敌人和朋友,以及累累白骨。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PS本书不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