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阙又加了句:“要认真想,想你最想看的,最想玩的。”
言梳有些为难了,宋阙为何突然让她想下一个要玩儿的地方?她对人间也不熟悉……
眼看就要到了金世风所住的客栈,言梳抬头看向头顶碧空,今日万里无云,晴空之下客栈的金瓦有些耀眼,言梳微微眯起双眼,看见了靠坐在二楼围栏边正朝街上看的玉棋。
她抿嘴一笑,扬手对玉棋打了个招呼,喊了对方一声。
玉棋也见到言梳,回以腼腆一笑。
言梳忽而啊了声,望向宋阙:“我想到了!”
“说说看。”
言梳道:“玉棋说过她不是靖国人,她原先是云登国的,我游历山河这么多年,从未出过这片国土,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想去云登国看看。”
脚下这片土地于短短四十几年间改朝换代,从郢国变成了靖国,皇帝从求仙问药的昏君变成了兵器商人的温家。
言梳回想起与温秉初见面时的场景,他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如今已经高坐皇位,身边陪着谢大当家,哦,谢大当家已于与郢国的战争中死去,皇后之位是一名叫谢英的女子坐着的。
言梳知道那就是谢大当家,但温秉初还是给她安了个的头衔。
言梳觉得世事更迭尤为迅速,她记不得唐九的模样,记不得谢大当家的模样,可她不论走过多少地方,最远去过的也不过是这片土地上的海召了。
玉棋与言梳说过她记忆中的云登,美女披纱,男子编辫,她说云登国的男人尤为高大,身形壮硕,不同的年纪,还要在身上刺不同的花纹,成年男人的眼下会有一道青痕。
她们那边的女子酷爱铃铛,手腕上,脚腕上都有镯子,可若将铃铛戴在脖子上,便是一种贬低侮辱。
玉棋曾经被人那样侮辱过,她幼时不过七、八岁,便已学会如何讨好她的主人,乖巧地伏在地上犹如一只通灵的狗,脖子上的铃铛一响,就要给人作药。
玉棋对云登国有过美好幻想,她向往那些正常人的生活,哪怕她的第一任主人对她不好,动辄打骂,她对她出生的家乡仍旧眷恋。
言梳没去过多远的地方,从玉棋的口中才知道这世上其实有许多国家,每一寸土地都有不同的风土人情。
如果可以,她想与宋阙走遍。
于是她说完,有些期待地朝宋阙看去,只是宋阙双眼半垂,隐藏了其中的情绪,低声说了句:“太远了。”
“果然还是太远了。”
言梳也没有多失望,她随口提起,若宋阙不急着让她回答,她也想不到。
宋阙道:“重想一个。”
“那就去京都!”
言梳道:“我还想去古灯寺,说不定能看见唐九,你说他会不会成了古灯寺里的大师?主持?”
宋阙听她提起唐九,嘴角抽了抽,心道唐九也可能老死了,便开口:“再换一个。”
言梳唔了声:“林州也不错,我们去过的,那里有家糕点铺特别好吃,铺子里的小公子也很好玩儿,每天送我一把扇子!”
言梳只觉得那人好玩儿,宋阙可看透了那人对言梳的殷勤,因言梳说林州夏天好热,他就每天送一把扇子,扇子的角落都写了一个字,合在一起便是一首情诗,只是言梳没那个心眼去发现罢了。
宋阙深深地叹了口气:“再……再换一个吧。”
言梳噗嗤一声笑出来,已经懒得再想,只拍了拍宋阙的肩膀道:“我要去找玉棋玩儿了,你自己慢慢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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