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害的是我沈家骨肉,这时候还有闲心为我夫人的名声操心,倒不如操心操心自己,看看皮肉要受多少苦,脑袋还能在脖子上装几日。”
他的语气也不算声色俱厉,但一字一句有万斤重压。
干他们这行的,欲加之罪信手拈来,因为有的人不见棺材不掉泪,尤其是这种心如蛇蝎的毒妇。
姚家母女果然不敢再啰唣了,沈润既然出马,必是一锤定音。
清圆转头瞧芳纯,她没有那么好的口才,伤心到了极处,也只是死死盯着皓雪问:“你害我肚子里的孩子时,根本就没顾过我的死活吧?是不是我送了命,正中你的下怀,你好借着安慰沈澈,正大光明坐上我的位置?”
皓雪到这时已经不想同她理论了,瞥了她一眼,语气里满含轻蔑,“姐姐,你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啊!”
芳纯心头火起,上去用尽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咬牙切齿念着:“我要你偿命!
我要你偿命!”
皓雪被她掐得续不上气来,面皮胀得通红,汪氏见势大喊起来:“住手,你要掐死她了……芳纯!
芳纯!”
到底还是沈澈拉开了她,抱在怀里竭力安抚着:“好了、好了……别让那条贱命脏了你的手,且让她活着,我自会收拾她的。”
诸班直将人押了出去,因官署有些路程,又将近年尾了,路上来回不便,遂先把人关进卢龙军大牢,年后再发落。
一场大戏落幕,清圆到这时才长出一口气,想起前院的宾客来,呀了声,对沈润道:“你怎么也进来了,前头谁在支应?”
沈润笑道:“我把人送走才进来,有祖母帮衬着,并没有失了礼数,你放心。”
“那我预备的那些回礼呢?都送出去了吗?”
沈润眉眼间有得意之色,“我一件件送到那些夫人手上的,且逐一打了招呼,谎称内子偶感不适,替你告了假。”
清圆有些惊讶,沈指挥使以前目中无人,如今竟学会了圆融处世,实在难得。
陈家老夫妇待前院都收拾妥当了,才从院门上进来,错过了最精彩的一截,不知事态如何了,见芳纯哭得大泪滂沱,悄悄拿眼神询问清圆。
清圆道:“姚家母女被押进大牢了,待过完年再行处置。”
陈老太太点了点头,“这事也算水落石出了,没了这块心病好过年。”
这时芳纯过来,红着眼说:“大哥哥,大嫂子,我这程子糊涂成那样,让你们替我费心了。
现在想想,我真是臊死了,听别人挑唆,在家胡天胡地的闹……”
沈润嗯了声,“知道错了就好,人要懂得惜福,你们不是盲婚哑嫁,自己挑的人,怎么能轻易放弃!”
他借势敲打,芳纯挨了两句教训,讪讪低头说是。
清圆扯了扯沈润的衣袖,笑着对芳纯道:“不见识一回,哪里知道人心险恶。
好了,总算都过去了,有些事该放下的,就放下吧。”
陈老太太含笑应承,“这话很是,往后好好过日子就是了。
我早前就说过的,满幽州不知多少人羡慕你们,你们只不往心里去。
如今活脱脱见着真的了,总该相信我的话了。”
是啊,这京畿上下,不知多少眼睛瞧着她们呢,丈夫年轻轻就做了高官,上没有公婆伺候,下没有庶子庶女添堵,还求什么?芳纯回身走到沈澈跟前,低头嗫嚅:“澄冰,我对不起你,孩子没养住不说,还要你出卖色相诱敌上钩。”
沈澈的笑容有些僵,抬手凿了凿她的脑袋,“只要能让你清醒,这点牺牲不算什么,别说出卖色相,就算出卖身子,我也干。”
结果芳纯大叫起来,“你想得倒美!”
这样一场风波,在后院悄悄上演,又悄悄落幕了。
收拾姚家母女并不很费手脚,麻烦的是后续的事。
姚少尹得知了消息,没消多少时候便赶到了沈府。
敲开沈府大门,他语不成调:“我要求见沈指挥使和都使,万请通传。”
看门的小厮上下打量他,“尊驾是哪位?这个时辰我们家二位爷都睡下了,尊驾有事,还请明日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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