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圆心头一紧,忙点了点头。
这件事最后虽雷声大雨点小地过去了,玉佩留下的问题依然还在。
她思量再三,掖着手道:“殿帅,清圆是驽钝之人,虽一直在深闺里呆着,却也知道规矩体统。
按道理,我是不能收外男的东西的,尤其这样贴身的玉佩,搁在我这里,我日日如坐针毡。
可殿帅实在不肯收回,我也没有办法,只求殿帅不要声张,顾全我的脸面,将来殿帅要来取,我随时可以奉还。”
她把自己说得质铺一样,收下他的东西,只是暂时替他保管,绝不存在什么儿女之情。
沈润是何等聪明人,轻乜起眼道:“四姑娘想必还有别的话没说吧?”
“还有……”
清圆低着头,半晌才抬起来,一双大眼睛楚楚望着他,语气里简直带着央求的口吻,“我的身世,殿帅一定已经知道了,我有冤屈未解,我娘死得不明不白,这件事我不能善罢甘休。
我是今年五月里才及笄的,倘或有人登门说合,我就得离开谢家……我现在不能走。
我不知殿帅打算如何处置我,我思来想去,打从一开始我对殿帅就只有敬畏景仰,从来不曾慢待或得罪过殿帅。
能否请殿帅超生,饶过我这一回,自此井水不犯河水,就算殿帅赏我的恩典了。”
可是那位权臣不说话,以一种讥诮的眼神审视着她,良久才轻轻哼笑,“四姑娘有这份心,你母亲应当很觉得安慰。
只是沈某有一点不明白,你求沈某饶你一回,若再有别人登门,你也去求别人么?还是只要登门的不是沈润,其他的一概好说?如此看来不是姑娘得罪过沈润,是沈润得罪过姑娘吧?”
她果然不说话了,这样的沉默让他暗自咬牙。
可正当他横了一条心,偏要和她作对时,她忽然道:“若是别人,家里老太太和太太还能容我婉拒,但若是殿帅……只怕就没有我说话的余地了。”
这话也算掏心挖肺,谢家想攀附指挥使府,打从那天让她独自登门,他就看得一清二楚。
后来他对她生了兴趣,自然仔细打听她的一切。
谢家原本并没有打算接受这个流落在外的女儿,只是因家宅一直不宁,疑心靳姨娘作祟,才想方设法把人从陈家老夫妇手里夺回来。
她之于谢家,如同镇宅的物件,当交换的条件不够诱人时,大可以继续留住她;若有朝一日她的婚事能为谢家打开通往上京的大门,那么她的价值才算真正得到了体现,镇宅便镇得更名副其实,可以把人交出去了。
然而他不信这是她全部的理由,原本有心逗弄她,但越说越透彻,就想去挖掘更深层的内情,“单是因为这个?若沈某容你两年时间处置自己的事,你觉得如何?”
清圆笑得有些惶然,“我和殿帅,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么?”
“没有么?”
他故作惊讶地反问,然后目光灼灼,笑得放肆,“我以为凭我和四姑娘多次亲近,四姑娘心里应当已经接纳沈某了,原来还没有?”
说罢回头朝门上看了一眼,“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事已经板上钉钉了,或者四姑娘现在随我出去,听听你那些哥哥们的意思?”
他作势要走,她骇然牵住了他的袖子,“殿帅,你明知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何必成心往自己身上揽事呢。
殿帅从这道门走出去,大不了多了一则佳话,清圆的名声就毁了。
若果真如此,谢家一定会向殿帅讨要说法,殿帅当真愿意和谢家攀亲么?”
如果单要女儿不要娘家,所谓的攀亲也不过是名义上的,哪里能影响他分毫!
但他毕竟是诗礼人家出身,从小熟读四书五经,深知道名节对一个姑娘有多重要。
玩笑归玩笑,开得过火了,一不留神便让她万劫不复,他自然懂得拿捏分寸。
垂眼看看抓住他袖子的手,他长叹一声说罢了,“不出去就不出去吧,四姑娘现在可以放开我了么?”
清圆收回手,赧然笑了笑,“多谢殿帅。”
他整了整衣袖,回身在那一线光柱下踱步,金芒晕染他的眉眼,那种疏朗且悠然的闲在,仿佛发光的不是太阳,而是他。
“其实沈某赠姑娘玉佩时心思简单,并未想那许多,谁知引发了姑娘这些遐思,细说起来也是沈某的不是。
既然四姑娘忧惧,那咱们就来好好分辩分辩,四姑娘不愿我托人登门,应当还有别的隐情吧?可是你和李从心两情相悦了?”
他倒打一耙,说得脸不红气不喘,清圆才发现以自己的脸皮和算计,想同他理论出个子丑寅卯来实在很难。
要反驳,大可不必,把赠人玉佩说成心思简单的,世上也没几人了。
妞妞。嗯你爱不爱爸爸爱有多爱很爱很爱是多爱啊像天空一样大的爱嗯在登临人生巅峰的时候,罗凯回到了重生前的那一刻。当他再次见到妞妞,才明白自己的归来,...
...
自古深情留不住,总是套路得人心。苏殷自从被绑定反派系统以来就勤勤恳恳的完成任务,无一失手。每一次任务都完成的非常完美,成功取得人人喊打的反派Boss头衔。当然最后他也成功的被主角干掉了,再一次印证了反派死于话多的真理。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可是有一天主脑突然告诉他,由于许多反派死的太冤,集体暴动导致世界不稳,让他去改变反派的命运。exm???这活可不好干呀!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快穿反派话不多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