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以架不住他又亲又啃,看脖子上的盘扣都解开了,她奋力拿手往回捂,“怎么能这样说话儿就解我扣子,我没答应您什么呀”
“那我难受。”
他挫败的皱起眉头,“你让我摸摸吧,就这一回,成不成”
素以讶然看着他,“您能说得如此顺理成章,奴才佩服”
“佩服就不必了。”
皇帝闷头扯她的大背心,“不想叫我翻别人牌子就别吭声,不然明天该昭告天下朕驾崩了。”
这是恐吓吗她又气又好笑,皇帝耍赖也耍得和别人不一样。
但她这样算什么没名没分被他揉面团似的,哪家奴才这么当的她知道宅门里的丫头供主子挑选,原来宫里更是这样。
都几回了,她也算不清了,反正他下手成了习惯,没有她反抗的余地。
“主子”
“唔。”
“司帐司那么久,鸿雁传书瞒得过谁是自欺欺人吧”
他的手穿过小衣往上攀,找到那片山峦,脸上浮起了红晕,“这时候你能不能别和我说这个”
他温热的手掌覆在她胸脯上,两个人都倒吸了口气。
皇帝茫茫然如坠云雾,这手感好得无可比拟。
大小很适中,一把握上去,柔软细嫩,可以揉捏出各种式样来。
他使了点坏心眼,指腹频频掠过峰顶,引得她簌簌轻颤。
她不说话了,他可以专心致志的吻她。
龙袍四开叉,揭起一边袍角勾缠住她,腿心的一点正好抵在她大腿外侧,稍动一动也蚀骨。
把她吻得娇喘吁吁,他觉得时机似乎是成熟了,轻声问她,“素以,你到底爱不爱我”
她嘀咕了声,“对我使美人计没有用,别想套我的话。”
她还在顽抗,皇帝发了狠,手上愈发忙碌起来。
屋子里烧了炭盆,热乎乎的暖气伴着沌沌的熏香四外扩散,人也有些迷糊了。
他贴着她叹气,“你不爱我没关系,我爱你就够了。”
素以听了这话有点难过,她躺在他身边,他的手钻进了她的亵衣,如果不爱他,为什么心甘情愿让他轻薄是啊,她心甘情愿。
原本立场可以更坚定一些,可是她扛不住他的温柔。
她还记得那个声色俱厉要打杀她的人,她撞在他身上,他会满含鄙夷的掸掸衣裳,没想到现在成了这样,对她百般纠缠,还说爱她。
素以咧着大嘴叉子笑,有高兴也有自满。
心里像灌足了烧刀子,热腾腾的,要溢出来。
爱得多了,会衍生出点眷恋。
她松开攥着他龙袍的手,在他背上抚了抚,红着脸说,“主子,其实奴才也爱您呐”
皇帝以为得不到回应的,她突然这么说,倒叫他愣了愣。
示爱应该是欲拒还休的,怯声怯气的,可从她嘴里出来就像唱花鼓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