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希想起什么,笑了:“大不了,把‘高干子弟’四个字坐实了。”
就是考不上合意的学校,还有一个好爷爷在那儿顶着呢。
阿衡沉思:“这样,也好。”
她语气平静,却吓了言希一跳。
依阿衡平时的迂腐固执,似乎是以身为靠祖荫的纨绔子弟为耻的,却不想,这姑娘今天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那少年目光潋滟,不作声。
然而,心中有一些东西,尘埃落定。
半分钟后,电话铃声又起。
阿衡接了电话,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她的眸光沉沉浮浮,紧抿着唇,表情无甚变化。
“怎么了?”
她挂了电话,他问。
阿衡凝视窗外,半晌,嘴角才含了笑:“言希,爷爷说,虽然你考得不如我好,但已经是极好。”
爷爷轻易不夸人,这个“极”
,含金量不小。
于是,命运给我们创造了最好的天时地利。
言希半晌没反应,看着阿衡,愣了:“那你矫情什么呢!”
冲上前抱着她,笑了起来,唇咧成了心形,“阿衡阿衡,我们要一起上大学了。”
他说“一起”
,她的眼睛益发温柔好看起来。
“言希,你不反悔?”
她问他。
少年笑,连日来的忧思倾泻了,朝后倒在地板上,闭上眼懒散地问她:“反悔什么?”
阿衡想了想,觉得自己糊涂了,怎么问出这么没头脑的话。
“也没什么。”
大概是高兴坏了,想得太多。
阿衡、言希、辛达夷、陈倦四人,成绩均超出了第一批次录取分数线许多,志愿报得好,一个好大学是没问题的。
尤其是阿衡,第一次考了西林第一,还是这样的情形,前途光芒耀眼。
领了志愿表,回了温家请教长辈意见,温家瞬间炸开了锅。
这厢,温老喜滋滋地指着志愿书上金晃晃的B大:“这个不错。”
他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孙子Q大,孙女B大,全国最高的两座学府,这辈子就算被掘了祖坟腰杆依旧粗壮。
温母含蓄并随意地指了指有名的F大:“其实,这个也行。”
进B大,状元就悬了;进F大,学校虽然次B大一些,但状元没跑的。
去年没当成状元的妈,让她很是伤感了一番。
“Q大吧,还是Q大好,我熟悉环境,阿衡去了有人照料。”
思莞瞄了言希一眼,知道言希的成绩虽然上Q大悬,但爷爷手里每年还有几个推荐名额呢,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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