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阳面前,尽管这并非他的本意。
他头痛欲裂,仿佛觉得身上的每个部位都疼痛难忍,就连呼吸都无法喘过气来,他双手抱着上臂,指甲深深地陷入皮肉里。
顾成阳怔愣了数秒,意识到他企图用指甲划伤胳膊后,立刻拉过他的手抓在了自己手里。
他脑海里浮现出林研这几年独自生活的样子,呼吸都变得紧促了。
许是看到顾成阳脸上露出的神情并非怜悯,而是难过又悔恨,林研才暂得喘息的机会。
在还尚存一丝清晰意识的时候,林研说:“我告诉过你我嗓子是怎么坏的吧?其实不只是那样。”
“那时候我去要工钱,那个老板却把我带到一个房间里,说只要我用手帮他弄出来,就把钱给我。
我那时候真的走投无路了,稀里糊涂答应了他。
可真正做的时候他的要求却越来越过分。”
顾成阳心里猛然一震,终于意识到为什么林研刚刚会一反常态地主动要求为他那样做。
“我从没做过这种事,不肯做,他就不让我走。
我害怕了,告诉他我不要钱也可以。
可他还是不让我走,我问他要怎么做才肯放过我。”
“他说,那你这辈子都不要唱歌了。”
顾成阳怔愣地看着他,屏息凝神,像是震惊到连呼吸都忘了。
只听林研接着说下去:“其实没关系,因为第二天我就把仇报了。
后来嗓子也恢复了,但是、但是我发现,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唱歌了。”
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变调,却依旧在努力控制情绪:“你知道吗,不是我唱不了,而是我不敢。
我已经不敢再唱了。”
对于林研来说,宁可当初嗓子被毁,永远唱不了歌,也好过现在这种因恐惧而无法再开口唱歌的情形。
这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是一个连这点心理恐惧都无法战胜的弱者。
这种思维一旦形成,林研再也无法摆脱自我怀疑和鄙夷的陷阱。
每当陷入情绪低沼,这便成了自我攻击的最佳利刃。
事实上在坚硬的外壳底下,他的灵魂一碰即碎。
“我不能再开口唱歌,那个禽兽却还三番两次逼着我唱。
我真的想死,拿我当什么啊,凭什么都这么对我。”
在林研一遍又一遍唾弃与憎恶的时候,顾成阳终于在懊悔中回过了神。
他双手将对方抱在怀里,摩挲着他后脑勺的头发,泛红湿润的眼睛却异常镇定:“不会了。
以后不会有人强迫你做不想做的事了。”
林研说:“可你刚刚还逼着我吃药。”
顾成阳愣了愣,立刻道:“对不起……”
“算了,不想跟你说了。”
紧绷的肩膀陡然松懈,刚刚那一番话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此刻他就像一个毫无生气的木偶般依附在对方的身上。
房间里寂静的没有声音,隔了半晌后,顾成阳才开口道:“林研,你听我说,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可以有害怕的东西,可以脆弱,也可以胆小和逃避。
因为你是活生生的人啊。
只要是人就不可能永远无坚不摧,也不可能没有恐惧的事物。”
他的声音轻得像是在呢喃,却字字清晰:“所以不唱歌没有关系,以后再也唱不了也没有关系。
这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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