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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逊此时憋红了脸,却还挤出个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不就打的这个主意……”
“呵。”
霍桑知冷笑,懒懒撩起眼皮,凉薄的眸子里已然了解一切:“原来是这样,师傅你老人家还真是用心良苦。”
“你——”
董逊脸上情绪翻涌,有些不敢置信:“你你知道了?”
霍桑知嗤笑:“知道什么?是知道您老人家没死,竟然还易容成师兄董逊的模样?还是你原本就是被大衍亡故之国的孽党,一开始救我,就是因为知道我的身份,想利用我的手,好看今日父子相残的大戏?”
“你……不可能,以我的伪装,不可能被你识破!”
董逊大叫,脸上都是被识破的仓皇失措。
霍桑知捏着人,像攥着鸡崽子,凑近了前去:“师傅,当年我就识破了你的心思,所以外人传言你走火入魔,爆体而亡,你可知缘由?”
董逊惊揣,仿佛这才明白,当年他练功突然走火入魔,莫不是也是他这徒弟的杰作?
是了,当时他察觉到这个徒弟有惊人的天赋,一心想把他培养成专业杀手,将来用作他报灭国之仇的王牌手段,但他逐渐发现他这徒弟能力手段都在他之上,渐渐有些控制不住,当时他有心除掉这个祸害,却没想到他自己练功走岔了路子,反而差点丧命,索性便找了一具尸体脱身,他苦苦修炼这些年,前段时间偶然得来大衍国君南下微服私访的消息,这才又捡起当年的心思,扮成他另一个徒弟董逊接近霍桑知。
“不错,真不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愧是我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徒儿!”
他从耿介中挤出一抹欣喜若狂:“既然你已知我的身份,就知道我是真心帮你,你与他也有深仇大恨,当年你另一位父亲死的惨,杀了他报仇不也是你一直以来的心愿?”
霍桑知撩起眼皮,端的一副凉薄不近人情:“师傅,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总以为能将我看透,殊不知,你连我最真实的想法也猜不到,而我,却很是了解你呢!”
他一双眼,酝酿着邪气的紫黑,洞悉人性的犀利,简直要看到人的灵魂深处,‘董逊’惊异之中,似乎明白了什么东西,他猛地一颤,腥黄苍老的眸子颤抖着:“难怪啊,难怪,你……你是个怪物!”
霍桑知将人丢开,薄唇微勾:“你尚且年轻力盛时便不是我的对手了,更别说现在,我要捏死你比捏死蚂蚱还简单,看在你助我找到仇人的份上,这次我不杀你,但我的耐心有限,滚出这间屋子好好藏起来,别让我再找到你,不然下次见面,必杀!”
负在身后的手指节微微勾起,灌注内劲,眼里迸发惊人的杀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董逊’知他动了真格,想来在这里吃亏实在没必要,只要有机会活命,他又怎么会放过呢?
‘董逊’刚走,风稚就进来了,他看了眼离开的董逊,匆匆走到霍桑知面前,附耳把温召那边的情况说了。
“什么?”
霍桑知眉峰重重蹙起,失了寻常的稳重。
……
温召被带到一处客厅,这里明显不是官府衙门,但一路遇上的卫兵不少。
他这一路没探出有用的消息,对找他来的人也摸不着头绪,但有小厮来上茶点,瞧着是将他当成贵客,不过这些茶水他是一口也不敢喝的。
温召在这边坐立难安,殊不知有人打从他进门,就在观察他。
这处客厅很大,里边还有个书房,中间只隔着两三道屏风,从里边是能看到外边的情形的,那是个面容冷峻衣着华贵的男子,瞧着不过四十来岁,面容威仪,此时拿着把剪刀,时不时修一下他身旁的盆栽里的枝丫——
打从温召进来,可能是注视的时间长了,他手下一个没注意就把上好的花骨朵拦腰剪断,他“啧”
了一声,有些肉痛。
两人相距不远,这声轻叹被温召听到,温召起身,偏了头去瞧,然后就跟里边的男人打了个照面。
“你……你是谁?”
温召后退两步。
男人放下大剪刀撩开帘子走出来,温召看清他的脸时又是一僵,动了动唇,没说话。
男人过来坐下:“请坐,你怎么不吃茶?”
就这么一会时间,温召脑子里天人交战,是站是跪还是坐,终归是被男人慈爱的外表欺骗,他就当不知道,也不戳破,硬邦邦的坐在座位上。
“听说,你是青州林家的哥儿?”
他突然问。
温召挠了挠头,不知道怎么答这一层关系,就摇头道:“也算不上,我爹……我是温如海抛妻弃子入赘林府之前的遗孀的孩子,现下与他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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