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何为真,何为幻……”
蚌精拖长了声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让我想到了站在晏真尸身旁的昊媖。
你们一样地自以为是,一样自欺欺人。
你受不了我‘污蔑’你的先辈和白乌氏血脉,却又忍不住已在心中信了我。
明知我说的句句是真,强撑着又有何益。”
“谁说我信了你?”
“善御天火本是烛龙一族与生俱来的能力,你该如何解释有一支白乌后人与燎奴一样不惧天火。
晏真的剑又为何能在你们手中代代相传,任你召唤自如?”
时雨看到灵鸷冷白面容上晃过的茫然与无力感,这神情只在灵鸷经受土伯利爪穿胸那样的重伤时才短暂地出现过。
他的手迟疑地落在灵鸷臂上,想说点什么,又深感言辞无谓。
灵鸷并未将他的手甩开,只是摇了摇头,垂眸看向伞中剑——或者说是烈羽。
温祈告诉过他,并非所有的人都能够驾驭这把剑,那时灵鸷还以为是自己的修行苦练终有回报。
“我不信昊媖先祖会像你说的那样卑劣不堪!”
“她怎会卑劣,在她看来一切都是为了天道大义。
她的大义让白乌氏一手血债,也让抚生塔屹立不倒。
只不过晏真在塔里,她最后化为塔下劫灰,哈哈……哈哈哈,皆是报应!”
说完这些,蚌精又开始沉浸在自己的哼唱中,灵鸷良久不语,不知在想什么。
时雨忍不住问蚌精:“你……是晏真的什么人?”
“小子,你又是他什么人?”
蚌精狡黠地反问,足丝又伸长了,贴近时雨的面庞游走。
时雨微微侧过脸去,不动声色道:“你既心心念念于他,又怎会看着他死在眼前却什么都不做,还在此苟活了一万八千年。”
蚌精的足丝顿时虚垂于地,“他是天神,身遭枉死,元灵也能百劫不灭。
我只是区区一只小妖,消亡之后连轮回都没有。
我还盼着他重生归来,哪怕千载万载,我也要等着他!
谁想到,他们居然打造了一个牢笼,借助白乌之力将那些不灭的元灵困在塔中,再以不尽天火相焚——既无法湮灭,也不可重生,还要终日承受天火炼化之苦。
这样怨毒狠绝的招数,也是那些口口声声天道大义的神明所为……说到这个,又有谁比他更清楚呢!”
蚌精所指的“他”
正是缄默着的灵鸷。
灵鸷没有否认,只是说:“你可曾想过,塔中那些元灵一旦重生,必定会再次苍生涂炭。”
“何谓苍生?凡人和飞禽走兽是苍生,妖魔精怪就活该不容于天地?他们那些天神斗来斗去,功成身退的去了归墟,身败名裂者沦落塔下。
谁为剩下那些苦苦修炼的生灵考虑过?”
蚌精肆意嘲笑着灵鸷:“你无需得意,白乌亦是天地弃子,注定两头无岸。
也不知昊媖最后想明白没有,她放弃一切,换来了什么?上古遗族一个个消亡,无辜的修行者苟且残活,这是她想要的结果?你说她替天行道,天是谁的天,道是谁的道?假若孤暮山之战胜负颠倒,或许清灵之气便不会消散得那么快,哪里轮得到凡人泛滥生息!”
灵鸷看了一眼身畔的时雨。
时雨藏起眼中黯然之色,朝他仓促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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