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真相居然是这样的。
五条悟第一次觉得,自己那该死的好奇心不应该这么旺盛,不应该这么嚣张,不应该……这么蠢。
他感觉自己现在像是一只溺水的猫,咸湿的海水从鼻腔涌进来,沉闷,窒息。
家入硝子和夏油杰有心说什么,可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他们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阿皎来到这个世界只有三个月时间,真正和他们相处其实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甚至还不到一半,而剩下的时间他就被困在这里了。
“……也许,两面宿傩只是在骗我们呢,历史记载的诅咒之王可不是什么好心的人,怎么可能因为我们好奇就和我们说那么多,解释那些事情?”
五条悟扯了扯嘴角。
他又不是傻子,两面宿傩的话他当然会去怀疑,会去想对方是不是在欺骗他们,故意编出一个故事。
可任何一个故事都会有漏洞,一个没有漏洞的故事,本身就有问题。
而且,其实很多事情,五条悟早就有预感了。
那种感觉不明显,却是真实存在的,否则的话他不可能一次次去试探,他所试探的都不过是为了一个结果,一个让他直觉不安的结果。
可五条悟现在有些不明白,他不知道如果知道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他还会不会屡次试探。
……屡次用幸灾乐祸的,挑衅的口吻试探,一次次揭开属于二十七岁夏油杰的伤疤。
“他笃定他会回去的,他可以回去修补濒临破碎的世界,他一直说他已经成功了……”
仿佛自虐一样,五条悟现在满脑子都是曾经和阿皎的交流。
阿皎以防万一而提前说出口的解释,此时在他看来都不过是自我安慰。
“是我告诉他,本大爷才是最厉害的,我肯定会阻止他,他不会成功。”
哈哈哈,他的自我安慰自我欺骗,被我幸灾乐祸地揭开了。
五条悟忍不住回想当时的心情,他和杰互相坑习惯了,所以他那时候,真的在幸灾乐祸,而大杰似乎很无奈的样子,并没有再多解释什么。
他什么都没有说,就那么看着,不知道透过他在看谁。
似乎每次都只有在被他们逼问得不得不回答的时候,才会应付地回答几句,只有这一次,他强调他成功了。
“那个世界的我怎么那么废物?明明我这个和大杰相处了只有短短一个月时间的人都能察觉到不对,都不相信他真的会做什么危害咒术界的事情,为什么二十七岁的五条悟却不相信夏油杰了呢?”
是啊,为什么呢?
五条悟觉得,即使将来杰与他走上不同的道路,他也坚信他们最终的目的是一样的,为什么二十七岁的那个五条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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