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天晚上,你娘一定会来和我对招。
她扮成高妃,疯疯癫癫,出招全无章法,却能把我打得抱头鼠窜。
后来想起来,她的章法只是看似乱七八糟,其实招招是伽蓝刀的变式。”
沈玦道,“刀法精髓,无外乎‘快’与‘变’二字。
唯快不破,唯变莫测,你娘兼通二者,所以她是刀术大师,天下无人能出其右。
可惜我毕竟杂事繁多,没法子专心练刀,到如今出刀速度还是差了点儿,比不上你们童子功,只能在‘变’上面多下工夫了。”
夏侯潋想了想道:“那这样算起来,你是我的师弟。”
“是师哥。”
沈玦纠正道。
“不过,行宫院还真只能我去。”
夏侯潋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暗杀是门手艺,光会刀术是不行的。
暗杀讲究出其不意,你能做到走路没声儿吗?”
夏侯潋在沈玦面前走了几步,姿势颇有些奇异,落地竟然真的悄无声息,“这是狸猫步,我小时候练了一个月才学会,你会么?”
沈玦抿唇沉默。
“爬树上梁你也没我厉害。”
夏侯潋补充道。
他的体术是沈玦看在眼里的,走在房梁上如履平地,不从小练习根本难以做到。
沈玦叹了口气道:“亥正三刻,我们在梨树院会合。
记住,倘若苗头不对,立马回撤,不要耽搁。”
夏侯潋冲他一笑,月影下浓眉朗目,笑意粲然,“行,亥正三刻,梨树院见。”
——————
月隐千山,夜色浓稠。
行宫院外四处竹树环合,回廊勾连,檐牙翘脚勾心斗角。
红灯笼打下晕红的光,巡逻的禁军在回廊里行走,锁子甲上暗光流淌,甲下深红曳撒上彩绣的江崖海水隐隐约约,在灯影里浮动。
八个禁军,两人一排,排成四列,一丝不苟地按着路线往行宫院走。
八人一齐转身的瞬间,头盔的后脑勺上掠过一道冰冷的光,一个黑影自黑暗里浮现,双手同时绕过最后面两个禁军的脖颈,腕下匕首割破二人的咽喉。
前面四人听见声响,疑惑地回头,却见身后两个同伴垂着头站着,有些奇怪。
廊影下显得直挺挺的,像鬼魂上身,看着渗人。
“你俩怎么了?”
有个人打了个寒战,问。
话音刚落,两道寒芒分别从二人颈侧射出,没入前面二人的口腔,二人圆睁着双目倒地。
最后二人拔刀而出,正要呼喊,一个黑影猛虎一般跨步扑出,黑暗里一道凛冽的寒光一掠而过,仿佛漆黑天幕上横亘的电光。
二人惊悚地发现自己说不出话了,胸襟上落下淋漓的湿热,他们后知后觉地摸了摸喉咙,喉间正汩汩流着血。
夏侯潋托住他们二人的脑袋,将他们缓缓放在地上,然后把八具尸体都拖到树影深处。
夏侯潋摸到东门外十步远的位置,门口站了两个兵士。
他藏在大红抱柱后面,朝地上丢了一颗石子。
有个兵士听见声响,探头探脑地走过来,一面警觉地问道:“谁?”
自夏侯潋身边经过的一刹那,夏侯潋猛然伸出手捂住他的嘴,腕下匕首弹出,割断他的喉咙。
兵士霎时间软了,夏侯潋一把把他拖到阴影里,整了整衣装,走了出去。
头盔打下的阴影掩住了头脸,另一个守门的兵士看不清他的容貌,以为他是同伴,问道:“什么东西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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