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潋的手指很甜,太过美味,他还想要……更多。
夏侯潋冲回家,关上门,靠在门板上,低头看自己被沈玦舔舐过的手指。
口水已经干了,昏黄灯光下,他仿佛又看见沈玦的嘴唇在他指上摩挲,那一点丰唇,抿成淡淡的一线,不点自朱。
他听见自己的急促的喘息,血管里的浪潮后知后觉地拍过来,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脸红成了什么样儿。
忙走到厨房外面,从井里打水,一桶桶浇到身上。
冰凉的井水驱散了身体的灼热,却驱不走占据他脑海里的沈玦,唇瓣上沾了一丝唾沫,光泽莹润,抬眼望过来,媚眼如丝。
沈玦真是个妖精!
治伤就治伤,干嘛非得舔!
夏侯潋打了几套拳,又把伽蓝刀法从头至尾耍了一遍,累得精疲力尽才回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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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步入正轨,夏侯潋每天早上起来,刷牙漱口洗脸,去衙门应卯,听上峰训话,然后跟着徐若愚走街串巷,查案子、打事件。
他们辰字颗用衙门的款子雇了一帮乞丐,专门帮他们打探消息,什么大理寺卿的大儿子不举,媳妇儿生的娃儿其实是小叔的,或者城郊张员外家又生了个女儿,已经是第十二胎了还没生出儿子,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夏侯潋负责把这些鸡零狗碎的破事儿抄录在案,交给司房存档,司房从里面挑他们觉得重要的递上去给沈玦看。
后来徐若愚看了眼他的字迹和措辞,决定把这个工作交给另一个姓白的同僚。
当番子月钱虽然不多,才二两银子,但有时候接到案子,去那些当官的家里搜查,能捞着不少油水。
有一回礼部侍郎的婆娘莫名投了河,他婆娘和太后家沾亲带故,娘家报案,太后把案子发到东厂。
这案子正好在他们辰字颗管辖的地盘,徐若愚带着夏侯潋和几个人上门查案。
礼部侍郎一见人就捧出一盘金锭子,规规矩矩端到徐若愚鼻子底下。
徐若愚自己拿了三锭,剩下的都分发给弟兄。
许久不见金子,夏侯潋不免有些感慨。
当下宴请辰字颗诸弟兄,在褚楼包了场子,又是叫清倌儿又是请堂客,刚到手的金子就花没了。
前些日子太平得很,没啥大事儿发生。
有时候放了衙,徐若愚会邀他去云仙楼喝酒,或者去粉头家里听曲儿。
他问了几嘴东厂以前是不是有个番子被钩子划死了,徐若愚点头说是,钩子沾过鱼肉不干净,那番子没注意,回家发了几天烧就没了。
看来还是沈玦这小子大惊小怪,苇蔑哪能跟渔网钩子一样?
隔天回衙门应卯,不知道怎的上头知道这事儿,骂他们国丧未过便饮酒玩乐,一人罚了三个月的月俸。
原本喝酒吃肉这事儿上头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回准是有人背地里举报。
徐若愚骂了好几句日他娘。
夏侯潋没有旁的收入,只好日日去莲香那蹭饭。
下个月皇上要出宫进香,夏侯潋一下子忙起来了。
毕竟是帝王出行,一切都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京城的守卫增多了一倍,他们被派去四处查缉流民,要么关大牢,要么勒令他们离京。
有的时候蹲在大路上瞧,看谁长得贼眉鼠眼就上前盘问一番,查了路引户帖再搜几钱银子才给放行。
这天沈玦在家门口备车,准备去宫里。
和编编商量,本文于2019年10月26日周六入v,感谢大家的陪伴,也请以后继续支持,么么哒。陆珩第二部,第一部路指专栏反逆袭法则快穿作为法修第一人,陆珩是在修真界横行千年而无人敢惹的活祖宗。可当他来到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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