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间残留着余温。
成亲数日,她的身形始终掩藏在宽大的衣袍之下,适才于斗篷下扶住她,才知那腰身居然不盈一握,柔韧又有力。
杀手们不孔不入,简直像陋室里的耗子,青唯觉得冤,闯扶夏馆的又不是她,忍不住回头问江辞舟:“你对何鸿云做什么了,他这么恨我?”
江辞舟道:“娘子是在见缝插针地套我的话?”
青唯懒得跟他打机锋,“你不出手?”
江辞舟道:“娘子看我像会功夫的人么?”
他会不会功夫她不知道,此前确实听德荣说过,江辞舟在洗襟台下受过伤,身上留有旧疾。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今夜想要事成,必须在刀锋上淌过一遭,青唯正想辙,只听江辞舟在后头道:“娘子平日里不是用刀的吧,怎么不用自己兵器?”
她的兵器是软玉剑,不能用,用则身份败露。
青唯不知他是否又在试探自己,只敷衍说:“没银子,你给我打把兵器?”
江辞舟道:“朝天听到了么,把你的刀给她。”
朝天头皮一麻,事到如今他算瞧明白了,当夜他在祝宁庄遇到的女贼正是少夫人,他把闯扶夏馆的过失扣在青唯身上,被喂了一碗馊了的鱼来鲜又被扔了新刀,实属不冤。
可新刀到手中还没用上几日,朝天心疼得紧,闷声劈砍,只觉多用一会儿是一会儿,没准儿一会儿就被青唯抢了,一时间竟把大半杀手逼到酒馆之外。
青唯借机撤回江辞舟身边:“扇子借我一用。”
江辞舟一笑,递给她:“拿去。”
青唯没有伸手来接,将扇子套在云头刀尖,回旋展开,随后往地上狠狠一杵,扇柄下方的折合处瞬间崩断,散开的竹篾扇片被刀刃抛向高空,青唯伸手凌空揽过,将竹篾片通通拢于掌中,随后伸手一掷,竹篾如飞刃,一刹击退余下的杀手。
江辞舟有些讶异:“娘子好俊俏的身手。”
他这扇子名贵,扇柄虽毁了,翡翠扇坠子还落在地上,青唯随手用刀尖一勾,将扇坠子收入怀中,问江辞舟:“你不是说要将计就计?打这么久了,事情早该闹大了,怎么没见东来顺那个吃席的小章大人过来?”
江辞舟也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唤道:“祁铭。”
“在。”
“去高处看看。”
祁铭个头高,轻功也好,闻声在朝天几人的掩户下跃上酒馆楼顶,展目一望,当即蹙了眉,他跃下房顶,来到江辞舟身边,“虞侯,小章大人还有跟他一起吃席的士子已被这边的动静引过来了,但是邹平让巡检司把他们拦在岔口外头。”
德荣思忖一番,说道:“公子挑在小章大人摆席的同一天摆酒,那个小何大人勘破玄机,早作了防备,恐怕邹平眼下只称是巷子里进了贼,并不让他们进来。”
祁铭也道:“邹平的巡卫扮作贼人,一没配弩,又躲在杀手身后,无法活捉,虞侯,如果不能让邹平坐实暗杀您的罪责,今夜功夫恐怕就白费了,小何大人必是算准您会赴局,才出此下策的。”
青唯听他们说完,心中暗道不好,她知道何鸿云这个人不是善茬,没成想这么难对付。
青唯回头问江辞舟:“眼下怎么办?”
江辞舟语气如常:“德荣,我让你备的火药呢?”
“在呢。”
德荣说着,从手边食盒里取出一小捆桐木扎,下头连着一根引绳,正是火药。
德荣道:“可是公子,我们出不去啊,外头都是杀手,巡检司那帮人又拦在岔路口看戏,这火药就算炸了,也炸不到巡检司头上。”
“看戏不是正好?”
江辞舟道,“谁说让你炸外头了,往这儿炸。”
“这儿?”
“别忘了,这个邹平的父亲,是卫尉寺卿。”
德荣还没明白,青唯已先一步反应过来。
卫尉寺是专管军器火药的衙门,而火药这样的管制之物,寻常人难以获取,如果意外出现,头一个该被怀疑的就是卫尉寺。
邹平的巡卫今夜经何鸿云提醒,没有配弩,这不要紧,他们是兵部闭着眼从卫尉寺调出来的,接触到军库里的火药一点不难。
自然单凭火药,要怀疑到邹平身上还有些牵强,可是此前在何鸿云的庄子上,邹平已让身边巡卫放弩射杀过江辞舟一回,眼下他的巡检司又恰好堵在岔路口,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火药一炸,前面的射杀就变成了有意为之,他想要赖过去便不可能了。
邹平凡事听命于何鸿云,他坐实伏杀玄鹰司都虞侯的大罪,何鸿云就算能明面上洗脱干系,一时之间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怪不得江辞舟说,他要让何鸿云不得不罢手。
预收顶流的替身前妻会通灵求收藏苏锦霓是福德寺供奉的一只瓷做招财猫。意外穿越,成了被寄养道观的四岁女童。小道观破破烂烂四处漏风,穷得连香火都没有。眼看就要朝不保夕,她一捏小猫爪,要不要不还...
宋铮睁开眼睛,看到周围陌生的一切,以及一个四岁大,管他叫爹的小姑娘时,他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发生巨大的转变。...
清宫答应最新章节列小说清宫答应尤妮丝著清宫答应全文阅读来清宫当答应吧,这里管吃管住还有专人伺候来清宫当答应吧,这里没有一丈红也没有嚣张的宠妃来清宫当答应吧,这里可以享受年薪三十两的高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