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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舟雪并未看清楚云舒尘何等神色。
因着两人都坐于床上,厚实的外衣皆已除去,她只朦胧瞧见师尊微敞的领口,玉白的肌肤,隐约缀着朱砂似的……原是胸前一点红痣。
“专心点。”
卿舟雪彻底闭上眼睛,那一抹鲜艳就此消失在合拢的黑暗之中。
好像看到了些不该看的。
其后她依然心难静,这难静之因良多,继挥之不去的淡香以后,又多出那小小的一点红。
“今日是有什么心事不曾?”
待到炉中的燃香在灰烬中消融了最后一星火光,卿舟雪睁开双眼,还是如以前一般,浑身疲惫得不像样子。
云舒尘这样问她,卿舟雪不知如何作答。
她很想说自己许是因着她而有点心猿意马,但若说到底在意马些什么,卿舟雪难以形容这种渴望。
她想看她,又不敢多看,仿佛目光再用力一些,便是亵渎。
不能如此,不要惹得她生厌。
她忍不住揪起了一角床单。
下巴处忽而端了只手,轻轻往上一抬,“师尊和你说话呢。
低头做什么?”
卿舟雪抬起眼,下意识摸住下巴上那只手,刚一碰着,便如挨着了火炭一样,很快撤下自己的手。
“徒儿……没有心事。”
卿舟雪摇了摇头,“可能是累了。”
“累了就睡,不必强撑着。”
沉默良久,云舒尘在心底轻叹一口气,松开她。
不算宽敞的空间内,暖得过于暧昧了。
盘盘缠缠的炉中香,静默地燃烧着,亦熏得人头脑昏沉。
她撩起珠帘,踩上自己的鞋,走了出去。
……差一点。
还差一点,就不受控制地吻上去了。
云舒尘尽量遏制着自己,不去想方才的事情。
便是有些喜欢她,也无需沉迷若此,凡事需要循序渐进。
屋外的风微凉,冷意骤起,吹得她清醒了许多。
*
冬意凛然,春意未至。
听闻人间此刻已经是家家红灯笼,红福字,聚在一起庆贺新春了。
修道人一般不过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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