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蓝色的眼珠子不自在地漂移了一瞬,老板随后不屑地嗤笑一声:“别太傲慢了,小子,我高兴的理由千奇百怪,和你们无关。”
“就当它和我们无关吧。”
贺钦慢吞吞地把笔尖推回笔盖,使其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哒”
声,“你对午夜欢乐秀没有狂热之情,对HappyDawson的态度更是不为人知,如果你属于感情内敛深沉的人倒也罢了。
告诉我,你为什么在我们问起厨师的时候闪烁其辞,觉得难以开口?”
“你是觉得心虚,还是觉得愧疚,还是觉得在那个瞬间难以面对我们,因为你知道他在昨天晚上变成了手染鲜血的屠夫,跟随HappyDawson一块对我们进行了一场夺命追杀?”
贺钦心不在焉地垂着眼皮,眼尾勾勒出的弧度优雅锐利,宛如画师粗疏而精心的一撇。
他的语气平稳,吐字清晰,每一个字都像经过了精心排列,然后匀速地徐徐道出。
然而,用这种口气连环发问,在不紧不慢之余,更隐隐给人一种喘不上气的紧迫感。
旅馆老板眼神闪烁,已经完全被他问懵了:“我、我……”
闻折柳面色诚恳,紧接着上来唱红脸:“请你帮帮我们吧,既然你也为我们短暂的胜利而感到喜悦,那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们更多重要的消息呢?”
旅馆老板张口结舌半晌,忿忿地哑声说:“……我根本就没有理由回答你们的质疑,我也不用听你们在这里瞎扯,快滚开,不要妨碍我工作了!”
“那再换个说法,”
贺钦波澜不惊,“这是不是说明,假如你透露了有关午夜欢乐秀和HappyDawson的消息,就会受到什么惩罚?而你不敢把赌注押在我们身上,是因为你不信任我们,你不相信我们会赢,对吗?”
旅馆老板的脸红了白,白了红,他猛地站起来,一把将桌子上的笔纸搡到一边,撞在旁侧的木壁上:“滚!
一群胡言乱语的疯子,不要再来纠缠了!”
“嚯,”
谢源源留神注意着走廊的动静,“桌面清理大师啊这是。”
眼见旅馆老板怒气冲冲,转身要走,贺钦无动于衷地玩着手里的笔,冷不丁问道:
“莎莎是谁?”
这个问题就像乍入热水的一块冰,瞬间就让场面安静了下来。
旅馆老板背影一滞,陡然停下脚步。
“你的女儿,大概十三四岁,是吗?”
贺钦平静道,“她去哪了?”
老板目眦欲裂,他就像一头蓬头乱发的衰老狮子,回头咆哮道:“你这个——!”
“——我们会帮她报仇。”
贺钦神情淡漠,直视着老人怒焰熊熊的双眼,“你知道什么,就告诉我们什么。
我们在第一夜活下来,在第二晚也安然无恙。
如果你不相信我们的实力,那你大可一直等在这,看有没有下一批和我们旗鼓相当的团队,愿意接过你手上的刀。”
“老人家,您的年纪足以当我父亲,我尊称您一句老人家。”
闻折柳趁热打铁,真挚地说,“您有您不愿意说出来的陈年旧伤,我们也有一直在等着我们回去的家人。
午夜欢乐秀制造了多少恐惧,多少惨绝人寰的悲剧,您难道想看它一直这样下去吗?”
“也给我们一点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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