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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晚雪也是头一次见妹妹发疯,呆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杜晚烟还算冷静,冲陆嫣然喊道:“县主,我妹妹就想要她的砚台,你快还给她吧,万一她真的发狠把你头发扯下来,你就成秃子了。”
陆嫣然被“秃子”
二字吓得倒吸气,再也顾不上面子里子,忙不迭地把砚台递给杜若宁,“还你,还你,快放手,放手……”
杜若宁接过砚台,果然放开了她的头发,面无表情地坐下来,掏出一块手帕将砚台擦拭干净,放回原来的位置,就像刚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女孩子们全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她,有人已经开始琢磨换课堂的事。
这里已经有了一个惹不起的平阳县主,现在又多了一个更惹不起的傻子小姐,这学还怎么上呀?
陆嫣然气急败坏地整理着头发,有心想等先生来了之后告杜若宁一状,但事情起因是她先抢了杜若宁的砚台,被先生知道肯定会连她一起罚,因此也只能吃个哑巴亏。
只是这口气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心里咬牙切齿地盘算着一定要报复回去。
课间休息时,这件事便被嘴快的学生传播开来,在东院引起极大的轰动。
茴香和藿香听说后,第一时间询问杜若宁有没有被打,有没有受伤。
得知自家小姐完好无损,茴香仍是愤愤不平,嚷嚷着要去告诉三位公子和书院外候着的侍卫,让他们来给小姐出气。
杜若宁拦住她,让她不要小题大做。
对于这件事,杜若宁根本放在心上,她之所以上来就给陆嫣然一个下马威,是想借此警告其他的学生,没事别来招惹她。
她要做的事太多了,不想在女孩子之间无关痛痒的勾心斗角上浪费时间。
相比她的血海深仇,这些小事连鸡毛蒜皮都算不上。
即便如此,到了晚上散学后,茴香还是把这事和三位公子说了。
杜若飞一听,当时就不干了,大声吩咐侍卫快马去追陆嫣然的马车,管她什么狗屁平阳县主,皇后侄女,敢欺负他妹妹,他决不轻饶。
杜若宁当然不许他去,扯着他的袖子说自己害怕。
杜若飞怕吓着她,只好作罢,因心里有气,将与他们同行的杜晚雪和杜晚烟狠狠训斥了一番,责怪她们没有出面为妹妹撑腰。
杜晚雪气得要死,不敢当面顶撞杜若飞,回到家便去和母亲哭诉:“三叔为何要让杜若宁去书院,她一个傻子,好好在家养着不好吗,干嘛非要跑出去丢人现眼,还嫌我和三妹妹因为她受得羞辱不够吗?”
口无遮拦的抱怨把她母亲许氏吓了一跳,忙关了门窗,将她拉进里间,低声道:“你这丫头,是不是疯了,这些话若是传到你三叔耳朵里,咱家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怕什么?”
杜晚雪气呼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三叔在皇上面前根本就不得脸,不过白担个国公的名头领个闲差罢了,还不如阿爹一个五品官有实权。”
许氏闻言脸色大变,扬手给了她一巴掌:“再敢胡咧咧,看我不打烂你的嘴!”
杜晚雪从小到大头一回挨打,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愣在当场,过了好一会儿,才“哇”
地一声哭出来。
“你打,打死我才好,省得我总被那傻子压一头。”
她边哭边嚷,“大家都是女孩,凭什么她一个傻子被全家人捧在手心里疼,凭什么她能用兄弟们的字辈取名字,凭什么她……”
“凭她爹是定国公!”
许氏被这混不吝的小女儿气得心肝疼,拍着桌子道,“这事怨不得别人,要怨就怨你自己不会投胎,你当初若投胎到你三婶婶的肚子里,如今便也是风风光光的国公小姐。”
杜晚雪辩不过母亲,气得直跺脚,扑到床上嚎啕大哭。
许氏无奈叹气,换了语重心长的口吻道:
“娘打你一巴掌,是要你明白一件事,你阿爹和你两个哥哥能有好差事,是因为你三叔,你姐姐能嫁得好人家,也是因为你三叔,你能去南山书院读书,同样是因为你三叔,皇上怎么对他那是朝堂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小孩子操心,你可以对他有意见,但你不能不感恩,你明白吗?”
杜晚雪还在哭,但声音已经越来越小。
许氏知道她听进去了,便不再多言,留她一人在房里,自己出去张罗晚饭。
云氏那边也早早让人准备好了晚饭,今天是杜若宁入学头一天,从早晨一走,她就开始提心吊胆,眼巴巴地盼着日头快快落山,好让她的宝贝女儿早点回家。
好不容易等到杜若宁进门,母女二人还没来得及说话,便有下人过来通禀,说平阳县主和她母亲前来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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