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幽默了?”
“什么‘你莞尔一笑,璀璨了我的一生’,那不情不愿的字,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摧残了我的一生’。”
莫云舟侧着脸,这个角度看他,笑容里有种神秘感。
宁韵然索性不和他绕弯子了,直截了当地说:“那张卡片是我经理送花给她太太纪念结婚周年的时候,我替他写的。”
“所以呢?”
莫云舟无所谓地问。
“所以……所以不是写给你的。”
宁韵然一本正经地说。
“哦,这样啊。
那你重新写一张来换。”
莫云舟无所谓地说。
“啊?为什么?”
宁韵然不解地问,“这个明明是我写的!”
“但这个是行政部给我的。”
莫云舟修长的手指在笔记本上点了点。
他的动作很轻,但指尖却有一种莫名力度感,敲在黑色的皮面上,落在宁韵然的心尖上。
“好啊,我写过一张跟你换!”
宁韵然去到行政部那里,又要了好几张卡片来,坐在莫云舟的书桌对面,认认真真地写着,生怕抖m先生又嘲笑她字写的难看。
“乘风破浪应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莫云舟捏着宁韵然新写的那张卡片,唇上是玩味的笑意。
不好吗?还有个“云”
字呢!
莫云舟忽然用卡片在宁韵然的脑门上敲了一下:“这好像是青春演讲的套路结尾吧?太敷衍了。”
这么一说……好像是的。
“那我写过!”
宁韵然万分认真地又写了一张。
“这回总可以了吧?”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莫云舟的视线从卡片上挪开,又瞥向宁韵然。
宁韵然被他看得不自在,因为莫云舟眼底的笑……实在太他么的欠抽打了。
“又怎么了?”
“知己和知道我的人,是两回事。
你不觉得前半句和后半句其实没有必然的逻辑联系吗?”
莫云舟的手指一下有一下地点在卡片的边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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