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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琅如一把将白青崖抱了起来,拖住那只暄软的屁股,让他坐在了自己怀里,惬意无比地长叹一声,懒洋洋地道:“白青崖,你自己都说了,我练的妖术很厉害……老天怎么能允许世间有这么厉害的人呢?”
“没人能杀得了我——除了我自己。”
“别那么大气性了,除了为难自己的身子屁用没有。
你安心在这儿住两日,我估计你的姘头们也快找过来了——你搞了那么多男人,总不至于个个是废物吧。”
殷琅如说完这番话,又完完整整地品尝了一遍怀中人的身子,便施施然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白青崖躺在床上心乱如麻。
他看不懂殷琅如了。
初见时他把他当作身世凄惨,与自己同病相怜的大家小姐,后来知道了他的欺骗算计后,又以为他是心机深沉的阴谋家……他把他玩弄得这么凄惨,让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没法报复这个喜怒无常、武功盖世的恶棍之后,又突然告诉他,他要死了。
“他到底为什么抓我?”
白青崖百思不得其解。
若说是看中了他特殊的身份,掳走他之后也没见他用自己来威胁朝廷,甚至没见他东躲西藏——抵达这座山后,显然殷琅如便大剌剌地住下了,这做派不像朝廷钦犯,反倒像来城外庄子上过冬的闲散贵族。
殷琅如显然没发现白青崖的纠结,或者他发现了但是不在意。
每到入夜时分,他便准时来到白青崖住的屋子里和他欢爱——花样还很多,从第一夜扮成女郎之后,他仿佛在换装上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乐趣:苗女、僧人、祭司,甚至有一回穿上了白莲教圣女的衣裳。
白青崖应付到最后,连对蛊虫的惧怕都消失了,奄奄一息地呻吟道:“……到底有完没完?你是因为纵欲过度才短命的罢?”
闻言,殷琅如大为委屈,振振有词道:“白青崖,你有没有良心?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又不要你结草衔环,做牛做马……”
说着,往前一记狠顶,逼得白青崖不得不跪起身来,继续晃着屁股往前爬去,“只不过收取一点小小的报酬而已。”
……
胡天胡地的荒淫中,五日倏忽而过。
这天白青崖在绣满春宫的床帐中醒来时,就见到殷琅如脸色透出明显的苍白,破天荒地穿戴整齐,白袍缓带,墨发轻裘,耳垂上再度坠上了那枚银蛇,正坐在床头凝望着他的睡颜。
“……”
白青崖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启唇欲言,却不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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