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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霭心中嗤道,就凭你?豺狼虎豹环伺,死到临头了还得意洋洋。
无奈白青崖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切实拿住了他的短处。
褚容璋一向多疑,这种瓜田李下的事,能少沾染便少沾染,更是为防白青崖兔子急了咬人,檀霭思虑再三,扮出了个忍辱负重的样子道:“成交。”
白青崖这下子大大地放松下来,疲软的身子也撑不住往檀霭怀里倒去,落在了一捧冷香中。
他此刻兴致盎然,还有心思询问:“檀大人习武之人倒也雅致,身上熏的什么香?怪好闻的。”
檀霭额头的青筋跳了两跳:“白青崖,适可而止!”
可惜白青崖只知乘胜追击,不知适可而止。
他舒展了筋骨,懒懒地说:“我身子实在不舒坦,檀大人伺候我沐浴罢。”
这不知廉耻的东西,在王府和小侯爷私通,竟还让他来善后?!
檀霭被气得两眼几乎喷火,口不择言道:“怎么卫小侯爷爽快完之后,连清洗都不沾手,就这么扬长而去了不成?”
白青崖正高兴,也不计较他言语不敬,闲闲回击:“关小侯爷什么事?这不是檀大人干的好事吗。”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这回无话可说的成了檀霭。
*
温度适宜的热水稍稍缓解了白青崖四肢的酸痛,黏腻的汗并其他乱七八糟的水液也被水流冲走,他惬意地趴在浴桶沿上支使拉着脸的檀霭,一会儿说水凉一会儿说水热,片刻不得消停。
泡了一会儿,后穴的肿痛仿佛也不那么明显了,只是总觉得仿佛还有东西在往外流。
白青崖在檀霭面前表现得再游刃有余,终究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做这样羞人的事,便命令他守在门口,不许往里看。
没了旁人,白青崖深吸一口气,维持着一个尴尬的跪姿,两指探进了饱受蹂躏的穴口。
原本紧紧闭着的秘处眼下如同新生的海葵,一圈收不回去的嫩肉咧着嘴,被手指插入后再次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诡异的快感叫白青崖脊背上起了一层细栗,鼻腔里哼出一声闷闷的呻吟。
白青崖没有看到门口站着的檀霭背影骤然紧绷了起来,只在心里怒骂卫纵麟,牲口一样的东西,射得这样深!
他努力够了老半天,怎么也不能将那精水导尽,一时赌了气,想随它去,猛地把手一抽,却不当心抻了筋,扑通一声朝水面栽了下去!
“唔……檀、檀霭!
救命!”
时刻听着后头动静的檀霭在他刚落水时便发觉了,即便疑心是白青崖又耍花招,到底不敢拿他的性命开玩笑,转瞬间便将他捞了起来。
这下白青崖从头到脚都湿了,青丝晕在腮边,床榻间残留的媚意被清水冲淡,透出楚楚的稚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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