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弄几回不打紧,横竖他也能得趣,只是发作起来的样子不堪了些,实在是丢脸。
他一面转着心思,一面答了檀霭问的几个问题,诸如在琼花宴上见了什么人、吃了什么东西之类的,犹豫了一下,白青崖还是没提起遇到过殷琅如之事。
殷小姐与他两情相悦,怎么会是害他的人呢?檀霭办事不讲情面,煞气又重,她在家里过得艰难,若连累了她便不好了。
这厢说完了,白青崖动了动酸痛一片的身子,问:“谢霜蕴何时能将药送来?”
“不知。”
“不知?!”
白青崖睁大了眼,“那他要是研制个一年半载,难不成我要一直与你这般?”
檀霭挑了挑眉,面上的神色白青崖读不懂,但好像无论如何也说不上高兴:“主子想岔了——自然不只是与我。”
*
果如檀霭所道,沈三钱不久便赶来王府,卫纵麟随后。
而从那日之后,白青崖就再没能从床上下来过。
缣风院的床榻是看不见尽头的情欲牢笼,交缠的肢体则是挣脱不开的锁链,让他像一只被钉住双翅的蝴蝶,任人摧折。
打着怕他泄精太多伤身的旗号,沈三钱亲手为他戴上了一枚精巧的锁精环,比茎身略细一些的金环死死地扣在了龟头上,杜绝了任何释放的可能。
偏这阴毒的玩意儿做得无比繁复华贵,接口处垂下一缕长长的流苏,在他挨操时随着男人进入的动作晃动摇曳。
沈三钱以为颇有趣致,有一次将褚容璋赠予他的那枚玉佩缀在了流苏上。
上好的古玉厚重古朴,脆弱的器官被这么个重物拽着,先前只是憋涨,这下连勃起都不能,玩得白青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檀霭则最爱他的胸乳,每回在情好之际都要撕咬啃噬一番,甚至在沈三钱的怂恿下又对他用了一次拶乳之刑。
白青崖被凌虐得比那一次还惨,当时沈三钱好歹顾忌着褚容璋,并未做到最后,檀霭却是随心所欲,一面狠厉地操干他的后穴,一面将牵着他胸乳的金环扣在了他的春囊上。
肿大的春囊存着那些不得发泄的精水,本就胀痛不已,而檀霭狞恶的阳具每一次出入,都会同时牵着同样伤痕累累的小奶子,恐怖而又极限的痛与快感几乎摧垮了白青崖。
他为求一线生机,只得痛哭着竭尽全力稳住身子,如一匹供人泄欲的牝马一般,一动不动地任人使用。
只有卫纵麟对他好些,不仅不曾对他用过这些乱七八糟的器具,他在时,白青崖还能得以解开那锁精环,快慰一二。
白青崖的身体叫这些男人玩得像烂熟的桃,轻轻一捏便是淡红甘甜的汁水。
而他们好似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达成了什么心照不宣的协议,一日一日轮流出现玩弄他,但也有三人一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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