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纵麟稍加思索,便明白了他的小心思。
他原也是怕白青崖受不住,才斟酌着挑了个后入式,不叫他太过受累,不过,既然心肝自告奋勇,他不照做,岂不是不识抬举?于是从善如流,掐着他细弱的腰肢一转,摆成了起初白青崖跨坐在他身上的样子。
白青崖心里想得很好,自己坐在上头,快慢都由自己说了算,想多深便多深,卫纵麟想爽快,只能求自己的赏赐。
孰料刚一坐下,屁股里夹着的那根铁杵似的玩意儿便狠狠地捣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插得他浑身抖如筛糠,几欲作呕。
“呃……”
白青崖靠着腰间的那一双大手才能勉强维持坐着的姿势,断断续续地嗔怒道,“谁让你、唔,长这么大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卫纵麟没了方才的好脸色,恶意地抬起腰一顶,肏得白青崖惨叫出声,冷冷道:“不喜欢我这样儿的,难怪和沈三钱勾搭到了一块儿。”
白青崖蜷缩着身子直倒气,耳边嗡嗡作响,根本没听见这句话。
正打算重整旗鼓再战,不想卫纵麟等不到他的回答只当他默认了,那枚刺青的旧恨与新仇一并发作,再没心思陪他玩什么过家家的把戏,握着两瓣肥屁股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呀!”
可怜白青崖还懵着,毫无防备的孔窍却突然遭袭,熟透了的小穴不规律地收缩着讨好,却跟不上那逞凶的阳具的速度,被捣得如同暴雨中零落的花儿,源源不断地溅出蜜露。
后面被肏得欲仙欲死,前端半硬不硬地抵在轻甲下缘磨蹭,即便此刻褚容璋不在,经受过调教的白青崖却连撸动一下都不敢,下意识地忽略了它。
白青崖自己都没觉察到这驯顺的习惯,还心心念念着旁的:“你……啊!
小人……出尔反尔……”
卫纵麟沉郁俊郎的容貌在情欲的浸染下多了几分邪肆,他挑起眉问:“我听青青的话,青青拿什么犒劳我?”
“恬不知耻!”
白青崖气得面颊酡红,“你……啊,你伺候得这样儿,还想要赏?”
卫纵麟仿佛没听见,身下的征伐也没停,自顾自道:“在青青的闺房的那一回,你的赏我便挺欢喜。”
白青崖听不懂他在胡吣什么,身后的撞击却猛地加大了力道,整个人直接被抵着最嫩最敏感的穴肉往前窜了一截,早已趴伏在冷甲上的乳肉俏生生地立着,一路擦过粗糙的铁,送进了豺狼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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