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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的事和齐公子有什么关系。”
兰泽知晓齐星宇这般问都是阮云鹤的意思,他想起来阮云鹤那日冒犯他,他都没有同阮云鹤一般见识,为何阮云鹤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他麻烦。
他心底好似有一团东西在堵着,气闷道:“奴才勾引别人又如何,不关齐公子阮世子的事,若你们看不顺眼找先生告状便是,你们两个不是最擅长在背后告状了吗?”
兰泽黑白分明的眼珠倒映着齐星宇的面容和阮云鹤的侧脸,这一番话出来,郁气勉强散了几分。
“兰泽,你说谁喜欢告状……再说一遍。”
齐星宇没质问完,一旁的阮云鹤深褐色的眼珠映着兰泽,气息冷了几分,在一旁沉默着开了口。
“你让他碰过了?”
兰泽气的脸上红了一片,他有没有被别人碰过关阮云鹤什么事。
阮云鹤的口吻好像他是他的什么人一样,明明他们俩如今八竿子打不着。
“碰过又如何,我们两人年少相识,在我十三岁时便和他亲过了。
奴才想与谁亲近便与谁亲近,世子哪来的立场管奴才?”
兰泽情绪上头时口不择言,一直积攒的怨气爆发,忍不住道:“世子少管奴才的闲事,当心奴才告诉督主。”
阮云鹤似乎很在乎自己在谢景庭心中的形象,不然也不会上次回来之后便不再搭理他。
外面天色已黑,讲堂里的气氛简直降到了冰点,兰泽抱着自己的课业准备起身,他方起来,被阮云鹤大力握住了手腕。
兰泽手腕再次遭殃,阮云鹤看起来风光,实际上是个武夫,一有不顺心便会用力气说话。
可恨兰泽打不过他,不然他一定要先把阮云鹤揍一顿。
“世子,松手。”
兰泽有些生气,他看着阮云鹤,嗓音没有什么份量。
“哪里让他碰过了。”
阮云鹤从上往下的打量他,目光掠过兰泽的嘴巴和锁骨。
兰泽唇色很红,比花枝还要娇艳,身形清瘦锁骨凸显出来,线条流畅宛若冷玉。
兰泽被阮云鹤打量的视线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下意识地略微向后,“世子,你放开……”
“为何世子这般在乎奴才有没有被其他人碰过……难不成世子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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