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住几天,薛流发现叶津这个人,居然在寒假也是朝六晚十的老年人作息,跟他父亲叶文翰一模一样。
工作期间也就算了,这可是寒假!
生活如果不享受假期,还叫什么生活?努力工作的意义不就是为了享受那一部分美好时光吗?
头几天薛流以为叶津还没调整到放松状态,直到第五天,他九点多钟懒洋洋地起来,泡了咖啡慢摇摇地准备浅举一下铁时,发现叶津已经跑步回来,洗完澡,衣冠整齐地开着视频接诊网诊患者。
薛流披着松松垮垮的睡衣,端着咖啡,靠在书房门口,重新审视叶津。
在他还是TreadonSnow的时候,薛流记得,他说得最多的就是“你很闲吗?”
上线永远等到晚上八九点,下线永远在十点之前,好像恋恋不舍的只有自己。
就连周末,都只是偶尔多玩一个小时。
医生有这么忙吗?薛流这个非常规医生不得而知,但是让他对那时的叶津更充满了好奇。
现在这种浓烈的兴趣已经变成了理解,薛流发现叶津身上有一层一层的枷锁,而他在像剥洋葱一样,剖解叶津。
从拉着他的手,跨出“一个人到两个人”
的那一步开始,到让他面对父母,身份认同,再到拔掉他独来独往的芒刺,让他学会分享快乐与苦难,薛流逐步把冰冷坚硬的叶津,软化成一个有温度的人。
时间是他的禁锢吗?
或许不是时间,是他还没学会慢下来。
叶津敲完最后一张处方,点击提交,转向坐在书房里很久的薛流,从他进来的时候叶津就发现了,但他没出声打扰。
叶津交代:“我忙完了。”
“走,收拾行李。”
薛流放下杯子,起身拉起叶津的手,往房间走。
“啊?收拾行李干嘛?”
“趁年前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薛流头也不回。
“啊?”
厚夹袄、手套、皮帽、护目镜,护照、身份证……薛流条目清晰地理出各种要带的东西,叶津做二次审核。
叶津疑惑:“我们这是要出国?”
薛流点头:“要出,你的欧洲签没过期吧?”
“没有。”
叶津抬眸,突然反应过来薛流在说什么,怀疑自己听错了,“欧洲签?没有直飞?你买到机票了?”
“买了,刚买的,哎呀宝贝儿!
跟我出门,你带个人就行了。”
在项兰惊讶的“什么你们不在家吃午饭啦?”
“什么你们要出去旅游?”
“什么你们要出国?”
三连叹之后,叶津和薛流拖着行李箱出了门,等车开到了机场,叶津有点如梦初醒的感觉,又有点刚开始做梦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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