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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望秋心想,看来鞭炮对卫恕的吸引力比他对卫恕大。
他还在等着卫恕用更生动的描述继续往下说,没想到对方话锋一转,问:“你呢?”
潘望秋本来就很宅,也不喜欢同其他人打交道,居家办公能让他不必面对趾高气昂的同事,这对他来说是个美差事。
卫恕回来时囤积了不少食物,再加上在群里团购也很方便,他做饭又十分可口,若不是物价比平时高一些,潘望秋恨不得一直维持这样的状态。
他没考虑过解封后的事,刚才下意识问出口不过是觉得像卫恕这样精力旺盛的人,待在家里这么久想必是一件辛苦的事。
于是他如实答:“我没想过。”
卫恕眨着眼看潘望秋:“想好了告诉我,我想跟你一起做。”
*
回到家中,卫恕麻利地将潘望秋床头柜上放着的花瓶收了起来。
潘望秋本想跟卫恕说,只要花瓶不装水,假玫瑰插花瓶里也很合适;但他总觉得卫恕另有安排,也就没有多嘴。
如潘望秋所料,卫恕十分亢奋地赤着脚跑回自己的房间,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盒无火香薰,他一把将香薰塞到潘望秋怀中,眼中是难以掩盖的兴奋:“给你!
助眠的!
今晚一定能睡个好觉!”
通过透明的外包装潘望秋看到,原本放置扩香棒的地方是空的,想必是被卫恕用来做假玫瑰的花梗了。
“我知道你睡眠不好,你去上班的那一天我就买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送你。”
“昨晚……我看你一直做噩梦,才决定今天送给你。”
潘望秋对自己昨晚做了什么梦毫无印象,可他一根据今早醒来时他们俩的姿势脑补昨晚的情况,脸上就烧得不行。
卫恕大概也知道潘望秋脸皮薄,所以他没有提起,睡梦中的潘望秋一点也不安稳,他费了好大劲才将对方揽入怀中,让对方在自己的怀里度过相对安静的后半夜。
“最近疫情,我也出不去,买不了花送你;正好我在房间里没事做,就拆了件毛衣捆玫瑰。”
潘望秋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卫恕的行为,单说对方一直记着自己睡眠质量差这件事,他是有些感动的,但拆毛衣做假花这种事听起来属实不太常规,两件事综合在一起,让他不知道该对卫恕说点什么话更恰当。
搜肠刮肚半天,最终他只得点点头,算是收下了这份礼物。
卫恕见礼物成功送出,兴奋地将香薰拆了,把玫瑰花插进香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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