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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秩舒又问:“当年为什么动手还记得吗?”
王奈的眼神有些发直,他似乎在回想十五年前案发时的场景,停顿了很久才摇摇头:“不记得了,就记得我们……我们好像吵架了,因为什么吵的不记得了。
我很生气,就失去理智了。”
“然后你就拿刀砍了她?”
“对。”
王奈答,“砍了。”
“那你看到你的女朋友倒在血泊中,你想的为什么不是看看有没有救呢?而是说去采取那种极端的手段?”
“不记得了。”
又是不记得了。
王奈低下了头,似乎那段回忆对他来说很痛苦。
但潘望秋知道不是这样的,恶人痛苦的永远不会是他所犯下的恶行,他们痛苦的只会是作恶后即将受到的惩罚。
就好像对方连杀人动机都不记得了,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犯错的人怎么会忏悔呢?就算忏悔了,那也一定不是发自内心的,而是带着博同情、期望减罪的目的。
作为校园暴力的受害者,潘望秋太了解了——伤痛永远只有受害者记得,加害者永远不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这是一条快讯而非专访,采访到这里就够用了。
袁秩舒朝着举话筒的民警点点头,真诚地道了谢。
电视台的一行人又同民警客套了几句就打道回府了,双方是老搭档了,每次有案件需要采访都是这样的。
回到台里,袁秩舒交代潘望秋将早上的素材上传并听同期声,听完后把整理好的文档传到她专属的文件夹中。
在电视台里,每一位正式员工都有自己专属的、公开的文件夹,里面存储着自己做过所有新闻的素材。
记者储存的是文稿,主持储存的是音频;而同一条新闻的摄像和剪辑往往是同一个人,他们的专属文档中储存的则是拍下的视频素材。
而同期声顾名思义,就是将采访内容打成文字,一般由记者本人自己敲。
但这只是潘望秋上班第一天,自然不可能让他独立完成新闻报道,只能做这些边角的小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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