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从来没承认过我妈,所以我家还没出事前,我妈也没跟我们住过。
我不知道该说我妈可怜,还是说这都是因为她自己贪慕虚荣、自作自受。”
“我爸定期会给我妈一大笔钱,我妈就拿着那笔钱去赌博、去吸毒。
就算家里破产了、我爸跳楼了,她用骗、用偷,千方百计地拿走我的钱继续她的‘爱好’。”
“她拿钱的时候哪怕想到因为肥肉便宜,我和卫锋舍不得买瘦肉来吃,就为了能快点还清债务,都不至于花钱那么大手大脚。”
“你知道么,她被强制送到戒毒所的那一天,我正在工地搬砖。
因为天太热了没人去,老板说一块砖加一毛钱,我边搬砖边喜滋滋地盘算那天可以多加道菜,公安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我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心里想的是,我养了她六年,终于可以歇一歇了。”
“我知道这样的想法想很阴暗,但我忍不住。”
潘望秋看着卫恕手背上的伤,语气怜惜地问:“你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啊?”
卫恕将手缩到桌面下,轻描淡写地说:“帮人搬家,前面的工友不用力,石板砸下来,手骨折了。”
保护欲大概是每一位男人与生俱来的品质,潘望秋听卫恕这么说,有那么一瞬间,只想不管不顾地同他面前的男人拥抱,告诉对方,往后有什么困境,他们都会一起度过。
但他马上冷静了下来。
他尚且自身难保,他同卫恕在一起也只能是拖累对方,又有什么理由和立场开这个口呢?
卫恕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虽然想把他所受的苦难一点不落地告诉潘望秋,好引得潘望秋心疼他,但他并不想让对方看到他那些狰狞的伤痕,无论是身上还是心上。
他的本意并不是想让潘望秋担心,而是想告诉对方——你看,我多厉害,这么多苦都熬过来了,现在仍旧是一条生龙活虎的好汉。
他移开同潘望秋对视的眼神,轻声问:“我俩合租,可以吗?”
“好。”
潘望秋答。
卫恕又问:“你下午要上班吗?”
潘望秋是记者,只需要负责采访和稿件的撰写,除非是跨区县的新闻,否则大多早上就可以完成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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