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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斯受不住他在自己脸上轻抚,每一触碰都带了火燎的难受,听到他的话更是生气,鼓着力气怒道:“又不是要和狮子做,我和人一样的——”
“那就没问题了。”
岑望打断他。
汗津津的漂亮小人舒展情态躺在面前,难以想象的诱惑。
黎斯反应不及,再次被吻住,这次再没有给他推拒的机会,男人力气大的要把他吞吃入腹。
他出神的想,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吞掉岑望的大白狮。
黎斯一直忍耐,不是所有都适应堵不如梳,他这种情况就像开闸的洪水,到时候收都收不住。
舌根发麻发痛,他却一点都不想岑望松开,迷迷糊糊被人叼住嘴唇研磨时,眼眸闪过一丝迷茫,该拒绝的……
而岑望也如他所愿,亲吻未曾停止,两人身上沾染了彼此汗水的衣服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上。
察觉到腿上的触感,黎斯猛的回神,慌乱阻止,然而看在岑望眼里,比欲拒还迎更甚,捉住少年往前逃避的腰肢,拥入怀中。
两人都结束的两分钟后,黎斯的变化让岑望知道了他一直强调的“他不行”
是什么意思。
岑望低头看了一眼沉默了,心道也不是不行。
他的反应被黎斯误以为后悔,更严重的可能是嫌弃。
心酸的伸手捂住岑望的眼睛,黎斯的嗓音沙哑又难耐的干涩:“都说过了,是你非要的。”
另一只手摸着岑望的手往自己身上按,控制不住。
岑望用手帮了他两次,全身布满红晕的漂亮少年还不满足,哭唧唧地挑剔:“你手上有茧,我都疼了。”
这时,放在床头的光脑疯狂闪动,有人着急联系他。
暂且放下又疼又想要的黎斯,岑望走到阳台外接通,对面光屏上是北宴洲严肃的面孔,“我再确认一次,你的休假确定不是去处理失控的白狮?”
岑望眉头轻动,卧室的人还在床上小幅度打滚,某种程度上确实失控了。
“和他没关系,发生什么了?”
“不是什么大事,”
北宴洲打量了一眼岑望,观察他是不是说的实话:“邱禾申请了一段时间的封闭式研究,只带自己的助理,不让任何人打扰,和你突然休假的有些相似。”
岑望蹙眉:“和我有什么关系?”
“在顾明烨差点失控伤了他助理的第二天申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