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官贵人们看不上,不是还有许多中等富贵人家么?家里有这么一套器皿在,宴请亲友时,主人家也脸上有光不是?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玻璃器,质量都不错的。
谢文载把这些都告诉了两位老友与海棠,道:“我跟表兄说了,若是想将肃州出品的玻璃器皿卖出不错的价钱,就不能光在边城卖,最好是让咱们熟悉的商队捎到更靠近中原的地方去,那里才有买得起这等贵重物品的人家。
只是这么一来,运送就是个麻烦事了。
“费尽力气把东西运过去,半道儿上却发现东西磕碎了,岂不是白费了功夫?这又不是金呀银的,还能收回来重新融了,只能血本无归。
所以,咱们得让作坊的人把东西烧得厚实一些,尽可能结实一点,别那么容易磕坏,不然商队的人多半是不乐意冒风险的。”
那肃州作坊出的玻璃器就很难卖出去了,怕是竞争不过长安作坊的出品。
再说了,他们将来会有甘州玻璃作坊、长安玻璃作坊这两家竞争对手,烧出来的东西还是要有点特色,能与另两家的出品有所区别才行。
();() “结实”
,也是一个优点嘛。
曹耕云与陆栢年惊讶地看着谢文载:“文载兄,你考虑得很周全呀!”
“文载兄说得对,玻璃器这东西,金贵又易碎,若不是顶有钱的权贵富户,谁乐意花大价钱买这不当吃不当穿的东西,就为了在人前显摆呢?西北能有几家这样的富户?”
海棠心里也能认可表叔公的意见,不过她还是觉得,玻璃并不仅仅可烧成酒器或茶具而已。
玻璃器皿烧结实些,不是不行,可这东西一旦厚重了,就会显得笨拙,也体现不出玻璃器的优点了。
更别说,如今肃州烧出的玻璃,颜色还偏绿?
她对谢文载道:“能不能用玻璃烧些文房用品出来呢?比如镇纸什么的?”
她指了指炕尾小书架上摆放的陆栢年惯用的祁连玉镇尺,“那是玉做的,但也是绿色的吧?如果把玻璃烧成这个形状,好象也不难。”
三位长辈都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曹耕云立刻取过那把祁连玉镇纸,翠绿底上满布黑斑纹,其实他一向不大喜欢,只是陆栢年用了它许多年,已经有感情了。
试想一下,倘若自己有把镇纸,是绿色玻璃烧制而成,上头没啥黑斑……
“这不是跟玉镇尺差不多么?”
曹耕云看向谢文载,“我看玻璃镇纸也挺好的,做得结实些,也不容易摔坏,看起来就象是无暇翠玉一般……”
谢文载想了想,又再看向房间中央的圆桌上,摆着曹耕云惯用的全套文房:“镇纸好烧,若是做成笔山,也不费事。
砚台就算了,玻璃表面光滑,不好磨墨,拿现成的洮砚补上即可,但水盂、笔舔什么的都可以做,再添一把镇纸,做成套,拿棉花锦缎垫了锦盒,岂不是又好运输,看起来又体面?拿来送礼最合适不过……”
倘若能向大食匠人打听一下,有什么法子能在玻璃器表面弄出花纹图案来,刻些雅致的梅兰菊竹或名人诗词,那必定更受读书人的欢迎吧?
谢文载看向两位老友,三人不由得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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