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苏禄清脆的笑声响起,打量着杨泽:
“杨公子,我部勇士之舞与贵朝圣祖曾创作的《陈皇破阵舞》比较,孰强孰弱?”
杨泽轻轻抿了一口酒,砸吧嘴道:
“贵部的酒水倒是甘甜可口,果味浓厚只是这舞嘛,啧啧啧,软绵绵的,没什么意思”
杨泽话音落下,帐内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皆是不可思议的看向杨泽,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陈朝小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清楚了”
杨泽正对面坐着的一名歪辫子壮汉猛然拍案而起,这个人脑袋光秃秃的,只有一根猪尾巴粗细的歪辫子,上身也只穿着一件半身皮革质地的甲胄,敞亮着肥壮的胸膛,彰显着自己的块头。
杨泽不以为意,面色平淡的说道:
“未入草原之前,我以为草原部族的男人,勇武过人,行事作风,当彰显血气之勇,即便是军阵之舞,那一招一式,每一个动作也应当带有肃杀之气,不动则以,动之必奔如雷霆,骇人心魄,可今日观之,却让我颇为遗憾”
他说着还不忘指向这些舞者调侃道:
“想不到,贵部军阵之舞,啧啧啧,终归是小孩子玩过家家,孩童的把戏,不值一提”
戏谑,嘲讽,满脸的不屑。
杨泽的话一出口瞬间让八名舞者满脸的愤怒,他们一个个紧握着拳头盯着杨泽,虽然都带着面具,看不出来表情,但杨泽心里清楚,若是眼神能杀人,此刻他早已化为一摊血水了。
看着帐内愤怒的壮汉们,杨泽无惧,反而继续调侃:
“诸位也别生气,我杨某人实话实话罢了,想我陈朝圣祖何等英明神武,结合军阵演变,自创陈皇破阵舞,此舞由军中选拔的百战之士作为舞士,凡舞阵起,每人赤身散发,手持长刀木盾,结阵攻伐。
时而聚拢合攻,时而分之相杀,刀刀式式,不留余地,皆是以命相搏的技击之舞,其杀伐之气,让人观之胆寒。
我破阵之舞,每招每式,不仅要有杀伐技击之力,亦有舞韵姿态之柔美,此等阳刚之舞,绝非一朝一夕可以练就。
舞阵酣时,舞者手中的利刃刺穿敌阵锐士之血肉,虽不至于每场都有舞者命殒于当场,但亦不再少数。
据我朝史料记载,每战起,必列于军前演绎《破阵舞》,凡《破阵舞》后,必有人亡于舞台之上,而亡者也有重金抚恤,诏示为英烈。
后来圣祖怜悯舞者,下旨禁绝了此舞,破阵舞便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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