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尘的腰带在王承柔心中并不脏,她相信张宪空也会这样认为。
李肃眯了眯眼,手上青筋乍现,最终他还是提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王亭真发现了这里的不寻常,他欲插,。
进小公爷与妹妹之间不对劲的氛围中,但刚欲前往,父亲拍了下他的肩:“在这里陪着秦居士,记下他所说的要记。”
然后,王霜就凑到了小公爷身边,这时李肃已写完放下了笔,他把所写的东西折了几折,拿在了手中。
慢步走到王承柔旁边的阁柜处,他道:“这柜子榫子有些松了。”
话音刚落,他忽然伸出手去,一掌拍在了柜子上,整个柜子震了一震。
王承柔意识到了什么,被吓到脸色刷白,有冲上去的冲动,但在见到柜内并无动静,柜子也原样不变地立在那里,她忍着没有上前查看。
王霜赶忙道:“这种粗活就不劳小公爷了,回头叫了长工来修就是。”
见李肃退后一步,收回拍掌出去的手背在了身后。
王霜见状,赶忙朝外喊着王承柔院中的人:“王路,”
而李肃在这当口,一步迈到王承柔身前,把手上他刚写的那张纸递到她面前。
王承柔没接,他说:“拿着,否则你会后悔。”
王承柔知道他没吓唬她,但他确实是在吓唬她,此吓唬虽非彼吓唬,但王承柔还是不甘不愿的接了。
大檐下,秦居士说得差不多了,王亭真一边心乱着一边记了下来。
他当然看到了李肃刚才施的那一掌,基本可以肯定,李肃知道那里藏了人,可是他怎么会知道的呢?
张宪空武功出自丘山周派,功底与武技都不低。
他若有心藏,是不可能露出马脚的。
或许,真有这么凑巧的事,这柜子的榫子松了?
“完事了?”
李肃问向秦洞天。
秦洞天:“嗯,王姑娘晾晒还算得法,热敷药材没什么问题,可以继续敷疗,我回去后,再熬些药膏,配合着敷于患处,再有,口服的煎药,我也一并配好。
到时让府上派了人去取就行。
这些都是可以存放的,一次可以拿月余的量。”
“多谢秦居士。”
侯府几人同时感谢道。
送客出去的自然是侯爷与府上公子,王承柔只需欠欠身,分别与李肃和秦居士拜礼相别,就算是送客了。
待人都出去后,王承柔叫了一声:“清心。”
清心心领神会,马上出去关院门,遣开人。
“你也出去。”
王承柔把清香也叫了出去。
清香不解,清心回来后,拉着她不让问,一路把她拉出了正屋。
王承柔紧张地要去拉那扇柜门,忽然发现手中还攥着李肃迫她拿的纸张,她赶忙把纸张揣进袖里,然后才去慢慢地打开柜门。
里面迎接她的是一张带笑的脸,真是张宪空,他道:“下次我们换个法儿调皮,至少不能再做这种陷你于不利的事情。”
王承柔一直在担心李肃给他的那一掌,还没来得及去想今日这事张宪空会作何感想。
她会不会怪她出了馊主意,会不会觉得正是听了她的话,才把自己陷入到了危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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