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看着下人们传上来的膳食,有机灵地马上禀道:“是大爷让这么备的。”
一口软和的粥下去,王承柔的嘴角还是疼了一下。
心里哼道,有这细心劲儿,你倒是轻点啊。
一顿饭吃得比平常都慢,待用完这当不当正不正的早膳后,王承柔吩咐清香,帮她把以前存的那二十副药准备好,她过几日要拿去送人。
张宪空今日并没有立即去五王府当职,他去找了义父宋卫。
宋卫本是看在张家于他家祖上有恩,自家子侄又没一个立得住,加上看好张宪空才收他做义子的。
但前些日子抓土匪之事一出,他虽去保了张宪空一命,但也知道他的仕途到头了。
本来他在心里已经放弃了这个义子,但不想他竟真能娶到侯府千金。
若是原先的保帝侯府,就算张宪空与他们攀上这门姻亲,宋卫也不看好,无权无势,跟着王家除了不愁吃喝能有什么大出息。
但现在不一样了,侯府投奔了皇上,得了官职,入了朝政,这样人家的女婿,可比在兵马司混日子一点点往上爬强多了。
宋卫本对张宪空的后路有很多想法,可此时却听他道,要去五王府当差,很是惊讶了一番。
张宪空这边才刚起步,有些事他还不能说,他只跟义父提到了两点,五王有两副面孔,五王的嘴里提到了义父。
除此关于太后一事,张宪空没有说。
宋卫听后眼中精光一闪,同样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对张宪空道了一句:“你有意效力五王是好事,好好干,有什么事还可像以前一样来找义父。”
张宪空虽对义父有所隐瞒,那是因为此事需格外谨慎,但他本人对宋卫还是很感激的,能赶来在李肃面前救下他,这份救命之恩,他就难以为报。
于是,他对着义父郑重地磕头:“义父的恩情,宪空铭记在心。”
宋卫扶他起来:“不要怪义父不去参加你的婚宴,我这把好刀,你还是留在更好用的地方吧。”
张宪空:“宪空明白。”
张宪空太明白不过,这种默契他与义父还是有的,不用他提醒,义父也知道不能去,同样,宋卫不去,也知道张宪空是希望他这样做的。
这味深沉的心机不光用在了宋卫身上,张宪空也同样用在了兵马司旧识上。
昨日与他喝酒的几位,有两位是他的下属,另一位是北城司的副指挥,这三位平常关系与他甚好,本都要来参加他的婚宴的,但被他提前通知,不让他们来。
都是在官场混的,虽兵马司级别不高,但小衙门影射大朝堂,换汤不换药,都是一个意思。
他们一接到张宪空的口信,就按他说的,在他成亲当日,窝在家中的窝家中,该当差巡逻的去巡逻,好像真就怕了固国公府,不敢来给张宪空庆贺。
不当日庆贺又有什么关系呢,昨日他们几个该送礼的送礼,该恭喜的恭喜,酒也喝痛快了,还得知了好兄弟新的动向。
各人心里都有一本账,谁又能知道,这个他们在相处中就看好的人才,在经历了这些奇遇后,会再有什么大机遇呢。
七尺男儿,都有梦想与野心,谁又想窝在兵马司一辈子。
张宪空告别义父,走出来后,望着眼前宽阔的大道,心里有壮志凌云。
李肃身后有世家拥众,他没有这些,但并不代表他身后什么都没有,他的羽翼还不丰满,但早晚有长成的一日。
他终有一日要爬到比李肃更高的位子上,把他踩在脚下,把那些施加在他身上的耻辱一一奉还。
张宪空这样恶狠狠地想着,不由感慨,人对名利的追求远远没有雪耻的动力大,他原先虽向往走仕途,在仕途一路上能有所成就,但并没有设想过,有朝一日他要比李肃站得更高。
但现在他想了,他也必须站上去,并不是要比李肃官做得大,再说李肃马上要是阁臣了,做比他再大的官,除了首辅也没有别的了。
张宪空自知他做不到那个位置上去,但并不妨碍他设想把李肃踩下去。
他上不去不要紧,只要把对方拉下来就好。
只要李肃有朝一日跌下高台,那时就是他一雪前耻之日。
被张宪空惦记的李肃,此时正在固国公府里听管青山给他汇报。
“自您让盯着五王起,他除了出宫建府这一件事,本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是太后也在他出宫后,没有与他联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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