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涌彦:“这人你该知道的,是赵金平的儿子,以前五王府对门那家的赵陆赵公子。”
王承柔还真知道,刚成亲时,张宪空与她在假山石后说笑的时候,提了一嘴此人。
“是赵公子啊,记得我与夫君成亲之时,只有他与您来参加了婚宴。”
“何止啊,他在外面也很维护你,有人说你坏话时,他都会反驳回去,不在意别人嘲笑他采花节上的遭遇。”
王承柔内心轻叹,唉,她采花节上对这位赵公子的招惹,竟快成了她要欠他一辈子的说辞了。
“那赵公子与圣上说了什么?“
赵涌彦:“只说了李肃不可信,张宪空未必不是被人冤枉的。”
王承柔忍不住点头,难得有人如此通透,能看穿李肃温雅表皮下的真面目。
她道:“那现在有两个人都在说,此事可能另有隐情,还请圣上多思多想,勿要在盛怒以及恐惧下轻下决定。”
王承柔说的差不多了,再多就过了。
她站起身来,恭身对皇上道:“出宫时辰快到了,我就不打扰圣上了,今日来此,一是担心你,二是提醒你要小心真正的敌人。”
王承柔说着开始用指甲掐自己的手:“刚才我从公主那里来,见公主气色不错,看来这一世她该是能福泽绵长了,皇上不知我心里有多高兴,这一世总还有人改变了命运,一切向好。
我也为皇上感到高兴,你终于不再寂寞,有亲人陪在身边了,但你皇姐虽在,我可能是上一世习惯了替你操心吧,听说你中毒后,想不担心都难。”
王承柔提到了上一世与公主、与赵涌彦的情份,她这些话本是有意说给皇上听的,李肃是如何哄得赵涌彦那么信任他,王承柔算是摸到了一点门道。
这孩子太缺爱了,只要你表现出关心爱护他,一切以他为本的样子,他多半会投降。
但王承柔根本没因掐手发痛而落泪,而是说到这里时,真的想起了上一世的时光,她是有拿赵涌彦当弟弟的,维护爱护他之心从来都是真的,就算她死后,他承受了李肃的雷霆之怒,但她怎么可能预料的到呢。
所以,此时的眼泪是真的:“我不知道李肃在我死后,对你做了什么,但那不是我本意,我听说,几乎所有宫中人都遭了殃,包括李肃殿内的人。
是我低估了他疯狂的程度,涌彦,你别怪姐姐,姐姐这身罪孽不知要带到几辈子去。”
说着王承柔跪了下来,口中恭敬道:“臣妇逾礼了,望圣上恕罪。”
赵涌彦看着王承柔偷擦掉脸上的泪水,他道:“朕恕你的罪,请来吧。
你可还有别的要说?”
王承柔一抓锦帕,忍住了,她道:“臣妇没有话说了。”
她竟没有提出探视张宪空的请求,赵涌彦:“那就退下吧。”
“是,臣妇告退。”
王承柔走后很久,赵涌彦都无心政务,他想了很多,但没有一点头绪,赵涌彦这是第一次开始正视,皇上实在是不好当这个问题,论起玩权谋,他好像连王承柔都不如。
他知道王承柔很可以是来挑拨离间混淆是非的,但他也承认,她说的很有道理,也可能她说的才是真相。
李肃根本就没有臣服之心,他现在不当皇帝是因为他认为时机还不成熟,以后若是一旦时机成熟了,自己吃下去的那些药丸可能就是催命符,生死全在李肃一人手上。
还有一种可能是,李肃给他吃的药丸就是会造成与哀帝中毒症状很像的毒药,但并不会致命,而他的目的是为了借自己的手除掉张宪空,这样的话,王承柔不会把张宪空这笔账算到李肃头上。
李肃想要人,却不想要个仇人。
当然,也许一切都是多想,真正想要他命的就是张宪空与监厂,甚至还有亲卫队。
都说高位者爱多疑,如今坐到这个位子上,怎么可能不多疑。
无论赵涌彦想不想得明白,是否觉得此事太过复杂,王承柔此行的目的都达到了,就是要在他心里种下怀疑的种子,让一直以来活在李肃打造的茧房中的赵涌彦能醒一分是一分。
只要他质疑了,他不再那么信赖李肃,那在没有实质证据的情况下,张宪空也就保住了。
王承柔不用去求李肃,她的夫君她也给保住了。
出了勤勉殿,过了一道门,王承柔就不用再斗篷盖面了,她是来见公主的,此时正是她该出宫的时辰,走在这条宫道上再正常不过。
就在王承柔要走到尽头,该往内宫门去的时候,她见前面走来一人。
有些眼熟,而且看对方的反应,应该也是认识她的。
只见对方一揖礼道:“张夫人安好。”
王承柔想起来了,她回礼道:“赵公子安,听宫中人说,您现在是皇上的陪读,明年就要参加科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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