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雨潇不答,铜板已然掷出,她蹲下身去查看结果,只见脚下土地乌黑浓稠,其中像是有暗流涌动,她觉得有些眼熟,一时间却想不起来,非凡问起结果,她才把视线落回铜板上,只见三枚铜板一正一反,一枚则卡进了土地中。
蔺雨潇伸手拔了拔,那枚铜板却好像被脚下土地咬住了一般,取不出来了,她只好捡起另外两枚,站起身,若无其事道:
“答案已经出来了,你猜。”
非凡随意一指,蔺雨潇道:“没错,正是这边。”
两人便走了左边的道,只是,谁也没有再说话。
直到走了好长的一段路,都没有在洞中现神使与镇民来过的痕迹,蔺雨潇估摸着,两人应当是走错了,正要跟非凡商量,倒回去,选择另外一条路,非凡却突然道:
“就是这条路,客官,顺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你一定能够找到你的朋友,走吧。”
蔺雨潇停下:“为何要让我离开?”
“你不是掷出了一条路吗?”
非凡道:“而我要走的路,或许与以往的任何一次一样,我一定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或许,我是错的。”
见蔺雨潇欲言又止,似要再问,他岔开话题,道:“我怎么感觉,你并没有你之前表现出来的那么担心她呢?”
蔺雨潇尴尬笑笑,摸了摸鼻头,道:“你真是无所不知,被你看穿了呢。”
在屋里不见琴女踪影时,她的确担心得不行,不过,捡回小刀后,这一路走来,冷静下来,她已经知道琴女无事了。
蔺雨潇用自己的内力给琴女疗过伤,小刀是反面入鞘的,有自己内力的痕迹,应当是琴女故意留下提示蔺雨潇自己无恙的,再加上碎成了碴子的屋门,还有非凡所说的另一位看起来更可靠的人,蔺雨潇脑海中依稀浮现了那人的身影。
那位兄台做事虽然莽撞,但几人不久前才有过生死之交,且那人似乎很重义气,想来,几人再次偶遇,他知道了神使要对琴女下手,已经先把琴女带去安全的地方了,若不是那位兄台背着个麻袋,琴女又身体不适,敌众我寡,不然,他必定是要留下来施展一番拳脚的。
至于这位叫非凡的人,说着是在此打杂,实际上对此地了如指掌,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既然引导自己去杀那所谓的神使,必定是对那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可这一路上,他却时不时呈现疯魔之态,此人原本是个心志坚定之人,不知道是遇上了什么事,让他在心中摇摆不定。
他不愿自己动手解决神使,恐怕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既然有深仇大恨,还在那人手底下做事,想来是两人之间有某种契约,若是违背了,便会像此刻这般,只剩颗头,孱弱无比。
蔺雨潇同那些镇民打过,却打不死他们,恐怕不是不死,而是早就死过一次,大胆猜想,这个镇上的所有人,想来都是被自己所崇敬的那位神灵下了某种邪术,变成了一具具没有自我意识的提线木偶。
而这时候,站在镇民对立面的那个人,就是唯一清醒的人,姑且算个好人,他作为条件拜托蔺雨潇的事情,都是让镇民回到从前的模样。
镇上这让人觉得莫名熟悉的感觉,失去自我的镇民,众人景仰的神灵。
蔺雨潇倒是十分想配合这位非凡兄弟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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