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娘惊讶道。
“来东都调查一些事情,无处可去,便来这了,虞姐姐不会嫌弃我吧?”
温如汐一边说着,一边想到上官透、鲁王一件事情都还没有着落,低下了头。
虞娘见了,以为她沉浸在上官透去世的悲伤之中,抚上她的肩。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如汐妹妹不如……”
“虞姐姐,有酒吗?”
温如汐打断了她。
暖阁香动,耳畔有管弦丝竹。
几盏下去,温如汐的眼前有些朦胧。
恍惚间,她好像回到了和上官透一起来的那个夜晚。
三十杯欢伯入喉,一二曲琴音入心,公子风流,潇洒俊逸。
当上官透弹着古琴,轻轻向她望去,那一双清澈的眸子如春水潺潺,流入心间。
她就知道,她终是入了他的道,着了他的魔,这一生,都出不去了。
“上官透?”
明亮的月光下,一袭黑袍飒飒。
如玉的男子单手背后,伫立桥头,萧萧肃肃间,是一身的清贵。
温如汐迷离着眼,眶中似有泪花。
清冷的声音,像冬日的寒冰,砸入她的耳中:“姑娘认错人了。
在下荆州人士,虞楚之。”
第二天清晨,温如汐找到了虞娘。
“哦,那个虞楚之啊,他是我的远方堂弟。”
见她发问,虞娘毫无惊讶地回答道。
“世上怎么会有两个如此相像之人?”
温如汐追问。
“要说起来,当初还是我先把一品透当成了我弟弟,才认识他的。”
虞娘顿了顿,“再说了,面容相似有什么奇怪的,不是说西启的启皇陛下也与一品透长得一样吗?”
温如汐没有回话,如今,她已经不敢确认了。
容齐的出现着实令她惊讶……
虞娘?虞楚之?确实挺巧的,原剧也不是这样的。
难道,他真的不是透透吗?
为国师平反的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好解决。
上官透没有想到,鲁王不仅“杀了他”
,还在半月内把几个受灾地的地方官换成了自己的人,同时替换了绝大部分的银子,他之前收集的人证物证全部打了水漂。
太子虽然结束了禁闭,但是实权暂时都被鲁王把握,也是有心无力。
而上官透作为画师虞楚之,更是连官府的门都进不去。
正当他不知所措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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