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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人的谈话持续了许久,蓝湛心下不安,找来了大哥蓝涣一同等在门外,不知站了多久,腿已有些麻木,那屋内的结界好像撤去,房门打开,脸上还残留泪痕的蓝清婉走出来,见到他们笑的颇为凄凉,她的身后也随之传来叔父声嘶力竭的怒吼,“滚——不要再回来!
你再不是我们蓝氏的人!
现在就给我走!”
蓝湛不由得震惊不已,蓝涣听闻也不可置信的愣在原地,“叔父?!
她可是婉儿!
你怎么能将她驱逐家族啊!
婉儿?!
到底怎么了?!
发生什么了?”
面对他们的疑惑,蓝清婉只是微微摇头,跪下朝他们一叩,便一言不发的缓缓离开。
“不许拦她!
你们谁都不能阻拦,如有一同下场!”
蓝湛他们迈出去的步子,伸出去的手也在听了蓝启仁的警告后僵住,忍痛看着蓝清婉落寞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再看不见,冲进屋内,才发现蓝启仁刚刚吐了口血,估摸着应该是婉儿说了什么让他气急攻心。
“曦臣,现在立刻去宣布,蓝清婉此女因勾结奸邪之人,屡犯家规不知悔改,无视家族门楣,立即逐出家门,从此天各一方,与姑苏蓝氏再无瓜葛!”
“叔父!
您可清楚您在说什么?!”
蓝涣焦急的头脑直发蒙,好好地怎么一番谈话就这般严重?!
“去——”
看着蓝启仁本已吐过血脸色不好,又这般怒爆青筋的大吼,蓝涣不由捏紧拳头忍不住颤抖,认命的转身,沉重的拍了拍蓝湛的肩头,示意他照看叔父的身子,“……是,蓝长老。”
原以为蓝湛这小子还要再质问缘由的蓝启仁,见他只是眉头紧锁的沉默,稍稍吐口心中的浊气,难掩悲哀的闭上眼睛,真是造孽啊!
他一直提防忘机,没想到最后重蹈覆辙的一直都是婉儿这个傻丫头,比她父亲当年还更加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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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云深不知处,小白便现身出来,看着她久久凝望那入口长长的哀叹,甚是不忍,刚刚房内她与她叔父的谈话自己在空间里都听到了,
“我说你这是何苦呢……明明就于心不忍的吩咐留下那么多丹药,那你为何还要好端端的求他将你赶出家门,他也不至于哀痛到吐血伤了身子,你再留下药丸,他会吃么?”
蓝清婉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她和阿羡失去金丹被温晁丢下乱葬岗之后,是如何活下来的,阿羡如何选择鬼道,她如何修炼邪术,出来之后又面对了什么,遭受了什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知蓝启仁,希望他守口如瓶,这些话不要让大哥他们任何人知道。
蓝启仁还处在震惊之中久久不能回神,她就又恳求叔父将自己逐出家门,与蓝氏一刀两断。
蓝清婉没有看他,反而略带自豪的勾起嘴角,“你怎么会明白?我叔父他啊,人长得又高又瘦,腰杆笔直,虽然蓄着长长的黑山羊须,但年轻时也是家里出了名的美男子。
只不过他在世家中公认的迂腐固执、极为死板,常常严肃皱眉,导致他啊,眉头间留下了深深的皱纹,不怒自威。
众人都对他是敬而远之,可是啊,就是因我叔父如此,却也让不少人削尖了脑袋也要把孩子送到他手下教导,毕竟有句话说得好,严师出高徒!
你看我大哥二哥那么知礼名义的皎皎君子就知道了。”
“可是啊,别看我叔父这么凶,这凶悍的大叔内在总有一颗极其柔软的心。
旁人都叹大哥二哥自幼长在他膝下定是过的很苦,可是我却知道,这般严苛的叔父却乐呵呵的挽起过袖子,趴在地里种过他心爱的小白菜,还偷摸着关起门来挑灯给我们补过衣服。
噗——你能想象那样一个古板肃穆的大叔手拿绣花针的样子么?我当时偷偷看见,偷笑了好几天,害得自己被罚抄了无数遍家规。”
“阿羡注定要和那些人有一场大战,我肯定会和他一起并肩。
我这个叔父定不会坐视不管,所以为了不牵扯影响到蓝氏,无论如何我也是一定要让叔父把我逐出家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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