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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板晒得发烫,一双朱红色的绣花鞋缓缓向前,翠绿色的轻纱吹拂,卷起一席清凉。
“昨日新上的《千古梁祝泣传》真的好好听,我都快要被哭死了。”
“要我说,这《梁祝》哪里有《白蛇记》好听?”
绣花鞋的步子加急了起来。
“二位姑娘,你们可曾听说过说书的余先生?”
举着油纸伞走来的两个女子移开伞尖,迎面是一张绝色的脸庞。
她的皮肤雪白,却既没有戴帷帽,也没有打伞,顺着她翠绿浮花的烟罗纱外衫向下看去,手上也没有拿扇子,与这一街撑伞提扇的行人格格不入。
“姑娘说的,可是玲珑茶馆的余先生?”
“啊……正是。”
迎面的女子顿了一下回道。
虞娘暗叹了一口气。
自从那日与温如汐他们分别,已经过去了好久。
那日在簌离那里,润玉已将废天后一事的前因后果据以相告,虞娘举箸听着,熟悉的两个字落入心间,自是一片涟漪。
玄晖已然回到凡间,温如汐曾经暗示过,玄晖这些年来在凡间皆是以说书营生,虽然在洞庭湖畔曾见过一面,但以说书先生的身份相见,还是没有的。
此去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玄晖却还是没来找她,虞娘有些坐不住了。
这次,他又在做些什么?又为什么,不来找她?想着想着,她不禁攥起了外衫的衣角。
“余先生在这儿说书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自打去岁开春起,他便离开了玲珑茶馆,如今也不知云游去何方了。”
撑着伞的那位姑娘回答。
“是啊是啊,我有几个姐妹还一直念叨着想听他的说书呢!”
与她同行的那个女子显然要年长一些,摇着扇子说道。
“这余先生的魅力可真不小哇,过去了这么久还有人来问。
我上个月也碰到了一个,也不知道哪儿的有缘人还能听到他的说书。”
“不在了?”
虞娘小声应道,捻着衣边。
午后的光线换了一个边,云破风絮,透过市楼和房屋的缝隙掩映出了一片绵延的桃花林。
这花林灼灼,缤纷烂漫,看起来离城不远,却好似迷在雾里,总是隔了一层什么。
“欸,那边是?”
阳光正好洒在了桃花林上,照得金光闪闪的,引起了虞娘的注意。
“姑娘是外地人吧!”
打伞的女子笑了笑。
“那片桃林可是我们城里的一个奇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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