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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钦程也没洗啊,他就能坐?路骐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重色轻友双标……”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路骐专心吃饭,不理他了。
待他吃完,江钦程收拾了一次性饭盒,把他放床上调整好方便休息的姿势,才回自己寝室洗漱。
药的清凉过去之后,路骐感觉脚部一直有隐约的刺痛,还好睡着之后没感觉了。
那个药膏挺管用,第二天起床时气泡都消了,瘪瘪地贴在皮肤上。
走路还有些不适,幸好最后一天训练强度不大,上午站了会军姿,下午开总结大会,表扬了一些在军训期间表现优秀的同学,跟教官们告别,随后宣布军训结束放假休息两天。
解散后路骐回到寝室脱下鞋一看,汗水和药膏糊成一团,刺得伤口非常疼,还渗了点血。
“你今天应该请假。”
江钦程心疼地给他擦洗,重新上药。
“全部同学都在,别人也有这样那样的不舒服都没请假,周锌玉之前中暑也坚持训练,我才没那么弱呢。”
路骐小声说。
“嗯嗯,你最坚强,那你别喊疼。”
江钦程说。
“没喊呀,一点都不疼。”
路骐嘴硬道,却不自觉疼得缩了缩脚。
走读生的被褥是暂时借用,需要拿去领取处归还,寝室也要打扫干净。
路骐坐在床板上玩手机,全程看哥哥帮自己弄,罗子园也在帮忙,边帮忙边吐槽路骐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路骐拍拍手,笑眯眯地给他喊加油。
都收拾好后,几人拖着行李一块往校外走,下午五点钟的太阳斜斜挂在天上,把大家的影子拉得很长。
江钦程搀着路骐嘱咐:“你回家一定要按时擦药,别偷懒,最近天热很容易感染,不要几个小水泡最后搞得去医院打针吃药。”
“知道了知道了我有那么笨吗。”
路骐直点头。
“路骐,江钦程说得很对,夏天小伤口发炎流脓很可怕的,你别不当回事,我妈妈以前就吃过这个亏。”
周锌玉也叮嘱。
“好呢好呢!”
路骐满口答应。
罗子园嘴里一句好话没有,阴阳怪气地学两人说话,路骐跳脚追着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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