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爷爷没出去,他板着脸看了眼拄着拐杖的少年,哥哥手伤成那样了,怎么也没关心一句?
陈奶奶打了陈爷爷一下:拿酒精去!
赶走老伴,陈奶奶对少年说:小朝,你裤子上沾了不少血。
朝简一身死寂。
陈奶奶莫名发怵,她跟个孩子似的望向陈仰,你弟弟怎么了?
陈仰对着老人摇了摇头。
.
小屋里的湿气很重,漏进来的雨水滴滴答答的砸着盆。
朝简给陈仰处理手指,旁边站着两个老人。
爷爷奶奶。
朝简蓦地开口。
不止陈爷爷跟陈奶奶,陈仰都看过去,这还是少年头一次叫人,是要说什么重要的事吗?
两秒后,陈仰听到少年说:你们挡到光了。
陈仰:
陈爷爷陈奶奶:
于是两个老人继续忙他们的,陈仰这边明亮了不少。
朝简拖着陈仰的一只手,拿棉球捻他手指周围的血迹,动作很稳。
陈仰看自己翻上去的指甲:你说,我一口气把它们强行贴回去行不行?
朝简睨他一眼。
我长这么大还没翻过指甲,我妹妹也没有。
陈仰咽了咽唾沫,别清理了,直接倒酒精吧,长痛不如短痛。
朝简有自己的节奏,不听他的。
棉球碰一下手指,陈仰的呼吸就绷紧一分,时间很磨人,他催促道:快点。
不要吵。
朝简凑近些。
温热的气息拂上指甲,陈仰又疼又痒,他的手剧烈抖动了一下,出血的地方蹭上了棉球,疼得他抬脚踹了下朝简。
踹完就懵了。
朝简看过去,陈仰也在看他,两人大眼看小眼。
抱歉。
陈仰觉得自己的行为太过莫名其妙,但后果还是要承担的。
少年并没有发火,他接着清理血污,面上没什么情绪波动。
就在陈仰以为这个小插曲已经翻篇了的时候,少年道:你踹的是我的左腿。
陈仰一惊:那你的腿怎么样?
朝简扔掉脏棉球,换一根继续:你说呢?
陈仰试探的问:疼?
不然?
你这条腿有知觉啊。
陈仰脱口而出了句,郑重的说,回去我给你制定个训练计划,先试着站稳,再走半步,一步,一点点来。
复建这块我熟悉,理差不多,坚持下去总会好起来的。
朝简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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