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心跟你是一处的,我是看你吐得太恶心了,怕你恶心到别人。”
孟串儿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续而严肃道:“于畅可信吗?”
曾婷婷端了端身子,也不由自主地严肃了起来:“我觉得可信,你不在的时候他特别尽心尽力,而且不多言不多语的,完全没有那种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感觉。”
“嗯,咱们这边有重大调整。
今后可能只能去做并购和ipo了,别的条线分给钱一明和付康,大概明天就会全公司公告了。”
“啥?咱们部门一个保荐人都没有,怎么做ipo?”
“我怀疑,周总是要大规模换血,比如把钱一明的人换给我,我的人换给付康,付康的人再换给钱一明。
这样做就自然拆散了原来的团队。”
曾婷婷一脸困惑:“可是,可是,为啥啊?直接让钱总管ipo不就行了?费这么大劲这不是空折腾吗?”
孟串儿靠在后车座的椅背上眯起了眼睛,打了个呵欠:“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反正情况都交代给你了,你当初是怎么进的地宇证券就怎么用你的关系留在我身边,同时让于畅也留下来。
其他人,对路子就在一处,不对路子慢慢换新人吧。”
曾婷婷点点头:“好。”
过了几秒钟:“你为什么不怀疑我?为什么相信我?”
孟串儿扒拉了一下她的小脑袋:“你这么蠢的吗?就算你看在你丰隆哥哥的面子上,也不会让我不信任的。”
“哼!
你少提丰隆哥哥,看在丰隆哥哥的面子上我就应该掐死你。”
“等你有掐死我的本事再说吧,我眯会。”
少了孟串儿的酒局已然热热闹闹,走马灯似的人在两个桌子之间来回蹿,开启了混乱大喝酒的模式。
场面话一套一套的,每个人都在争先恐后地倾诉着自己对这个平台的深沉的爱和欣赏,以及自己对新的一年的宏伟构想。
但是关于宏伟梦想的细节部分是绝口不提的,那属于赚钱的手段,吃饭的家伙。
周沙璧一面微笑着迎来送往,一面心里合计着孟串儿:这位孟串儿,到底是绝顶聪明,还是纯粹的傻瓜呢?若说纯粹的傻瓜,地升控股那单她是守株待兔撞上的?若说绝顶聪明,闹这一出是向自己宣战吗?
他冷哼一声,谁给你的勇气向我宣战,从来都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你若不掀什么风浪,我多留你一段时间;你若稍微不老实一点,裁掉你只需要一个理由而已。
角落里有另外两个人盯着孟串儿远去的背影。
“你觉得她喝多了没?”
“不好说,但是不好惹。
慢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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