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京墨喝了酒,本来就有了睡意,本陆鬼臼这么折腾,面上露出苦闷的表情,他不断的想推拒身上之人,但都始终未能成功。
陆鬼臼正埋头纾解欲望,却是忽的听到张京墨唤了他的名字:“鬼臼。”
这一声鬼臼让陆鬼臼如同被临头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缓缓的抬头,眉间含了些绝望的神色,他道:“师父……你听我解释。”
然而待他抬起头后,才发现张京墨竟是没有醒来。
一时间,陆鬼臼有些茫然,他那物因为这刺激已经软了下来,没了兴致。
“陆鬼臼……”
又是一声陆鬼臼,这次却是真真切切了,陆鬼臼瞪着依旧没有意识的张京墨,脑子仿佛炸开了一般——师父喝醉了,为什么会叫他的名字,难道,难道……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在陆鬼臼的脑海中升起,他的师父莫非也对他有意?
若张京墨还醒着,知道了陆鬼臼脑子里想了些什么,恐怕会气的第一时间就把陆鬼臼的脑子给挖出来。
但此时并无人来阻止陆鬼臼胡思乱想,于是他越想越兴奋,竟是又硬了……
难道他的师父也同他有了一样的心思?不然为何他师父会在醉酒之后喊他的名字?陆鬼臼越想越觉的有道理,而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张京墨会如此反对他和苏玉双修。
陆鬼臼想到激动之处,又凑过去亲了个够,张京墨整个人都迷迷糊糊,自是不知道陆鬼臼做了些什么,他只觉的浑身都疼痒的厉害,那让他记了几百辈子的记忆,又复苏了……
张京墨不住的躲闪,却是躲不开陆鬼臼的动作,于是陆鬼臼且将那些他想做的事都做了,只差最后一步。
最后一步,陆鬼臼却是如何都不敢继续下去了,毕竟张京墨是否喜欢他这件事还有待商榷,而他一旦踏出了最后一步,就再也没有了挽回的余地。
张京墨这一觉睡的极沉,再次醒来竟是十几日后了,甚至初醒之时,都觉的脑袋隐隐作痛,竟是有宿醉的症状,可见陆鬼臼带回这酒到底有多烈。
张京墨也不是那愚钝之人,稍微一想,便察觉出了端倪,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换了身新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一口便将一直在门外等待的清风唤了进来。
张京墨冷冷道:“我喝醉之后,是谁帮我换的衣物。”
清风并不知张京墨为何生气,只是颤声道:“是、是小奴帮府主换的……”
张京墨道:“哦?陆鬼臼呢?为什么不是他帮我换的?”
清风哭丧道:“府主,您和陆少爷都喝醉了,他、他比您还醉的厉害,哪里能来帮您换衣裳啊。”
张京墨听到这句话,心中的阴霾算是散开了大半,但他也没有全然信清风的话,而是道:“鬼臼现在在哪?”
清风道:“陆少爷还在睡呢……”
张京墨点了点头:“没事了,下去吧。”
清风这才忙不迭的行礼,然后快步退下去了。
张京墨想了想,便随便披了件外衣,去了陆鬼臼的住所,他一进屋子,就闻到了浓浓的酒气,屋内还传来那轻微的鼾声。
显然屋子的主人,离醒来还有段时间。
张京墨缓步走到了陆鬼臼的身边,凝视着陆鬼臼的睡颜。
这张脸,同他记忆里的那张是如此的相似,除了那条狰狞的伤痕,张京墨伸出食指,轻轻的在陆鬼臼的脸上,滑出那道狰狞伤痕所在的位置。
这道伤,似乎是陆鬼臼在渡过一个必死之劫时留下的,也不知是消不掉,还是陆鬼臼故意没有消,便由着那疤痕留在脸上了。
张京墨心思繁重,也只有在酒醉之时能稍显轻松,但那酒不过是幻想乡,偶尔畅游还好,长久必将误事。
现如今陆鬼臼已经炼气期八层,已经可以用灵脉洗涤精髓了,虽然一般情况下,修真者都是在九层后期才会进入灵脉洗精伐髓,但这都是由于灵脉不足而避免浪费资源的不得已之举。
张京墨其他没有,资源却是一大把,他已经打算,再过些日子,便带着陆鬼臼,去他知道的灵脉之处,洗精伐髓,准备筑基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