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见臣没碰茶杯,只扭头对跟进来的服务员说声“等等再点菜”
,待服务员关上包厢门后才转向季明伦。
“江叔。”
季明伦叫完他便坐下,屁股刚挨到椅子就听见他问:“江凛是不是还住在你那。”
“对。”
季明伦坦然承认。
江见臣靠到椅背上,右腿架到了左腿上,望过来的眼神带上了几分压迫感。
“你们两个这是说不通了是吧?”
“江叔,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
季明伦不想浪费时间,索性敞开了说,“我和江凛之间唯一的问题只是性别,你也是担心以后公开了会影响到我们的工作生活,这些其实我都考虑过了。”
“我尊重江凛的想法,以后不管他想公开还是一直瞒着我都没意见。
而且现在的大环境不像以前那么封闭,我身边也不止一个喜欢同性的朋友,我和江凛的性格从小就独立,做任何决定之前我们都会深思熟虑。”
季明伦语气诚恳地说着,不过意料之中的,江见臣仍是不理解的态度,开口时也不控制语气,食指敲了敲桌面:“那孩子呢?你觉得你爸妈就可以容许你们这么胡来吗?”
“我明年就毕业了,”
季明伦平静地反驳着,“说句不好听的,这么多年他们除了给我钱之外,在其他方面都没管过我,难道等我成年了反而有话语权来插手我的选择?”
不过短短几句,季明伦就把江见臣还未说完的斥责话语堵回了嗓子里。
季明伦看似在怪季卓昇和程昱没管他,实则把江见臣也拉进来一起说了。
江见臣和季卓昇认识了十多年,虽然是因为两家的孩子读同一所幼儿园才开始有了交集,但他和季卓昇在双方的家庭问题上有着很一致的遭遇,都是夫妻早早没了感情,为了孩子勉强维系着家庭关系。
到孩子们读初中的时候,季卓昇先和程昱离了婚,而汤颍也在那之后没多久因病去世。
江凛和季明伦虽不是亲兄弟,但从小就跟一家人一样相处,在汤颍去世的那段时间里,季明伦更是寸步不离地陪着江凛。
这些江见臣都看在眼中,可那时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亲情可能会发展成现在这种让人措手不及又无法面对的关系。
“江凛和我说了那天跟你谈的内容,”
季明伦放在桌上的双手互相交握,依旧恳切地看向面色不悦,盯着墙上一幅抽象画的江见臣,“那不是他一时冲动才说的,这些年他一直很委屈,过得没你想的那么轻松。”
“你有再婚的妻女,有完整的新家,可江凛什么都没有了。
他一个人住在那套老房子里,九年了,汤姨的房门一直锁着,连我都没进去过几次。”
“江叔,就算你的本意真是为了江凛好,那么到了现在才来关心他,会不会太晚了点?”
季明伦端起面前的茶杯,把已经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
作为晚辈,这些话由他来说不太合适,更何况他现在还有了另一重身份——江凛的男朋友。
但恰恰是作为男朋友,他不得不替江凛说几句。
因为这些话只有他来提才能让江见臣明白,那些过去他都参与了,比起江见臣的缺席,他才是从头到尾都陪在江凛身边的人。
江见臣的脸色很阴郁,目光仍锁在那幅看不出具体形貌的画上,尽管一言不发,但是季明伦没感觉出来他在动怒,也不知道是真的听进了觉得有愧,还是在想其他的理由拆散他们。
话说到这里,季明伦觉得已经可以了,便又提了下自己家的情况。
“我爸妈和你一样都再婚了多年,如果这件事被他们知道了,会有情绪反应很正常,但我相信他们想通以后是懂愧疚的。”
“我和江凛在一起,除了不能有孩子之外其他都不是问题,我也相信对我爸妈来说子女能幸福才最重要,而不是被形式主义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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