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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不动。”
温叙眼巴巴地看着陆清禾。
“还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
温叙抬眼,“我想你背我。”
陆清禾盯着温叙看了几秒,然后转过身背对着他。
他的手向后伸,俨然一副准备好背温叙的样子。
看到了他的动作,温叙没有犹豫地跳上了陆清禾的背。
他的下巴磕碰上陆清禾的肩膀,双臂垂下搭在他的脖颈两侧。
陆清禾的手稳稳地扣住温叙的膝盖下方,在确认他趴好后,陆清禾才站了起来。
温叙清晰地感受到陆清禾的脚步顿了一下,他打趣道:“有这么重吗?”
陆清禾迈开步伐向前走,“我脚也麻了。”
温叙笑了一声,他抬起下巴看着陆清禾后颈贴着的抑制贴,然后将脸贴上了那个位置。
腺体是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地方,在温叙做出这一动作后,陆清禾不自在地动了一下脖子。
静谧的夜晚,路上行人三三两两,陆清禾就这么背着温叙着。
温叙喃喃道:“陆清禾,你怕不怕?”
“什么?”
温叙靠上去的动作很轻,他的皮肤感受到了抑制贴表面的光滑感,“怕我咬你。”
凌晨的道路上偶尔驶过几辆车,伴随着车灯,两人的影子被拉长又缩短。
“你知道咬腺体代表什么。”
陆清禾语气认真。
代表你喜欢这个人,认定了这个人,将对方标记成为自己的。
“我知道。”
温叙声音闷沉。
在温叙将要滑下去时,陆清禾颠了颠背上的人,“不能乱咬。”
温叙心想他到底做了什么,让陆清禾有了他会随便乱咬过别人的腺体的错觉?
他起头再次盯着陆清禾的后颈,然后忽然想到不久前发生的两件事。
不仅在易感期温叙隔着抑制贴咬了陆清禾的腺体,他还在发烧时撕开了陆清禾的抑制贴企图咬上去。
难怪陆清禾会这么叮嘱自己。
“知道了。”
温叙吃瘪地应了一声。
他们离酒店本就不远,温叙私心想要这几分钟的路程变得再长一些。
他几次故意向下快要滑下来,陆清禾不厌其烦地停下来,让温叙重新趴回他的背上。
快抵达酒店门口,温叙拍了拍陆清禾,“可以放我下来了。”
“还难受吗?”
陆清禾偏头问他。
温叙将鼻尖抵住陆清禾肩,鼻腔里瞬间充满了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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