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好意?
曾玉幸目光一冷,毫不客气地大声反驳:“您以为我是傻子?还好意?您分明是怕我不搬家,想拿诚诚来要胁我!
若不是今天我凑巧有朋友过来,我提前在中午就把诚诚接了来,现在我是不是就得慌慌张张地去找房子先搬出去,然后你才会让我见诚诚?”
“对不起,蒙女士,我现在要陪朋友,没时间再和你浪费口舌。
既然您没把诚诚当成您的孙子,那以后也不要指望我把您当婆婆!”
说完,曾玉幸恨恨地按下了手机屏幕上的结束键!
b马车内,因为曾玉幸这一段愤怒的质问和恼火的顶杠,而变得格外寂静。
数秒后,依然很恼火的曾玉幸就被怀中的诚诚紧张地拉拉胳膊:“妈妈……。”
有些怯怯的声音,让曾玉幸心里一软,马上放缓脸色抱紧了他:“诚诚不怕,妈妈不是生诚诚的气!”
见诚诚脸上惊惶稍少,曾玉幸暗松了口气,再看向前排的容欢勤:“容律师,你也听到了,姓蒙的算计不成,反而来恶人先告状,我不想再和这种人打交道。
我希望你能抓紧时间,去帮我断绝她与诚诚之间的法律关系。”
“好!”
容欢勤郑重地应下:“我们会尽快搜集相关的证据。”
曾玉幸神色一缓,正要说话,贺立奇却发来新的网信:“我刚才去了艺宝幼儿园,大班的老师说你今天有朋友来,中午就提前把诚诚接回家了。
没事吧?”
曾玉幸很意外,立刻在屏幕上回复:“是的,我现在带着他和朋友们出去找地方吃饭。
你找诚诚有事?”
贺立奇这一回的讯息就来得迟了些:“我曾经有一个龙凤胎姐姐,四年前意外死亡。
我姐和我长得不像。
你老公是哪一年的?”
曾玉幸的心脏狠狠一跳。
居然这么巧?
她迅速回复:“我老公是1995年三月初的。”
随后,贺立奇发来一段叹息:“我也是这个时间段出生的。
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去查查你老公的身世。”
曾玉幸目光一转,回复:“可以。
但不要大肆声张。”
或许,有些事情自己不方便出面的,可以让贺立奇去办。
这条讯息发出后,她没再收到贺立奇的来讯,却收到丽丽老师的来电:“诚诚妈妈,先前,您婆婆过来要接诚诚,我说您因为下午有朋友要来,中午就提前把诚诚接回去了,她居然有点生气。
您家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是发生了一点事。”
曾玉幸冷静地回答:“这个我明天再和您细说。
对了,方才是不是还有一个姓贺的男人也来找过诚诚?”
“是啊是啊!”
手机里的丽丽老师恍然:“是有一位姓贺的先生来看诚诚,还问平时是谁来接诚诚,我说只有您,他还问了诚诚平时在幼儿园里的表现,很关心诚诚。”
曾玉幸心中微暖,肯定了:“是,他是我朋友,挺关心诚诚的。
丽丽老师,谢谢你的电话,明天上午我会送诚诚过来……好的,就这样,明天见。”
挂断电话,曾玉幸就见李耀诚期待地看向自己:“妈妈,贺叔叔刚才也去幼儿园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