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狐鬼居士之见,南宫姑娘当是在屋内装作阁中侍婢,寻机开门溜出,混入人群罢?”
南宫爱闻言一挑眉,笑道:“蒲先生既可破解谜题,此间雕虫小技自是不在话下。”
蒲先生亦笑道:“多谢南宫姑娘抬举。”
南宫爱嫣然一笑,继而道:“彼时我装作侍婢,正溜出门外查看,见那贱妇已被逐出阁外,却仍大叫不止。
我又好气又好笑,忙小步追上,直至街巷无人处方才轻声搭话。
那贱妇认得我又惊又喜,却不料尚未寒暄罢了,便张口言称拮据,又咬定我有王侯将相前来攀附,当早已腰缠万贯,遂与我索取银两。
我满面堆笑,忙自袖中取了银两献上,又约定若有所需,当将我姊妹二人窗外街边一棵梧桐树上涂漆。
若如此,次日便在午时,梧桐树下相会。”
言至此处南宫爱忽一声惊叫,道,“糟了!
当由蒲先生道破此处才是。”
蒲先生苦笑不已,道:“还请南宫姑娘放过。
彼时距今已有七年,那梧桐如今可仍在原处小生尚不得知,又何谈涂漆之事?”
南宫爱忙道:“蒲先生所言甚是,此处确实有些强人所难,可惜。”
略加停顿,又道,“那贱妇彼时误以为我与妹妹二人仍被她蒙在鼓里,却不知我二人与她钱财,实是为放长线钓大鱼罢了。
七年前相会时,那贱妇收定了钱财,忽命我喊来妹妹。
我与她托词道我二人之钱财皆已在此,那贱妇果真中计,急迫道她遭了恶霸欺凌威胁,求我二人与她报仇。
我闻言大喜过望,心中思忖或可借机斩除贱妇全家,遂忙喊来妹妹同行。”
聂小倩应声道:“彼时姐姐复仇心切:我本推辞称若我二人皆出了门,恐怕前来送饭的侍女起疑,进而拆穿我二人把戏。
不料姐姐心意早决,言称此为复仇良机,绝不可错过,即使永不回馨梦阁亦在所不惜。”
南宫爱闻言叹道:“唉,明日再与陈阿婆请罪罢。”
话毕二人相视点了点头,南宫爱继而又道,“待我二人一并化装混出馨梦阁,与那贱妇相见,那贱妇不容分说,径直拉我二人上了马车,直往金华北郊荒寺而去。
跳下马车,我见了荒寺,与那贱妇笑问:‘莫非离家后住在此等凋敝之所么?’那贱妇一愣,忙泣道离家后生活困苦无有所依,只得沦落至此寺中苟活。
我却一笑,问曾与她的百余两银子用在何处,那贱妇闻言果然面色大变,当即将我二人推入寺中一屋反锁,言称此为静待时机,又叱令我二人绝不可擅自发出声响,遂去。”
聂小倩闻言,轻声道:“若非彼时姐姐面色轻蔑、出言讽刺,又怎会苦得我一人夜半独见相公?”
南宫爱窃笑道:“若非如此,妹妹且想当夜与采臣相见之人是我如何?”
聂小倩登时涨红了脸,娇嗔道:“姐姐!”
南宫爱轻笑两声,道:“不与舍妹调笑,彼时我二人在屋内一直待到天色漆黑,见那贱妇偷偷摸摸开了锁,将一件衣装扔进屋内,命妹妹换上,再往寺北庭院相谈。
舍妹见那衣装几不遮体,甚不情愿,为我好生一番相劝方才换上。”
话音刚落,聂小倩又开口幽怨道:“如今想来,姐姐彼时何不与我一同前往寺北庭院,刺死那淫妇与老鳖,再携相公返归衢州?”
南宫爱道:“妹妹岂忘传言中那贱妇与姥姥、家兄二人一并逃走?彼时我见那衣装,推定贱妇定是要妹妹迷惑某人,再伺机杀害。
至于贱妇守着家兄不用,反命我二人出手之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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