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先生问得好,”
南宫爱道,“我姊妹二人谋划复仇已久,早寻机将发簪打磨得尖利无比,有如钢锥。
外表看来诚然仍是簪子模样不假,但事实上,却是随身携带的暗器。”
蒲先生点头称是,遂请南宫爱继续道来。
“待我又将姥姥刺死,遂招呼舍妹飞奔回寺中,偷偷探听奸夫与家兄之动静。
我藏身僧舍影中,听闻家兄与采臣二人正在东厢僧舍内谈天说地,便与妹妹吩咐妥当,抽身去寻奸夫踪影。
不一时,我窥见那奸夫躲在另一间僧舍,正手忙脚乱将一包白粉混入茶水。
遂宽衣解带,暗攥发簪在手,假作醉酒状颓然上前,出言撩泼那奸夫。
那奸夫闻我之言喜不自胜,竟不假思索抛下手中活计,一路随我出了门,直往寺北角落的竹林而去。
我钻过竹林,又一路下了台阶,便仰面躺在荷花池旁石堰上一动不动。
那奸夫见状大喜过望,忙飞扑上前,却被我反握发簪在手,顺势刺入心窝。
那奸夫猝不及防,当即扑通一声摔入池中气绝。”
话毕,南宫爱与聂小倩使了个眼色。
只听聂小倩道:“我听了姐姐吩咐,遂敲响相公厢房之门,步入屋内,言称换取茶水。
那孽子认出我正在惊讶,却遭我趁收取茶杯之机,甩手将茶水泼在面上。
孽子一声叫,正欲挥袖拂去茶水,早被我一发簪刺中咽喉,一命呜呼。”
宁采臣闻言苦笑道:“如今想来,实难置信温柔贤惠的娘子彼时竟会如此决绝,痛下杀手。”
话音未落,只听南宫爱一声轻笑,道:“采臣,你可知在荒寺中时,我出于何故命妹妹刺杀那孽种么?”
宁采臣闻言一愣,忙称不知。
只听南宫爱道:“当夜妹妹空手而归,屡屡与我称道采臣为人磊落,乃是真丈夫。
我心想舍妹从未如此喋喋不休,遂料定她是看中了采臣。
此故,次日我方才特地命妹妹前往刺杀孽种,搭救采臣于水火。”
见聂小倩羞得面红耳赤,南宫爱微微一笑,又道:“而妹妹果真不辱使命,定是为救采臣心切。”
宁采臣闻言登时恍然大悟,忙将聂小倩揽入怀中,真切道:“我竟不知娘子如此心意,实汗颜之至,还请娘子恕罪。”
聂小倩只是低声道:“相公何必如此?可救得相公性命,是小女万幸。”
见二人之景,南宫爱干涩笑笑,又道:“我得手后急奔回僧舍查看,见那孽种已被妹妹刺死,而采臣却在一旁惊得呆若木鸡不能言语。
我见状颇为无奈,只得上前将那孽种尸身翻动,只听咣当一声,尸身袖中登时落下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
我将那匕首拾起,仔细把玩,与采臣苦笑道:‘公子惹了什么事端,竟遭歹人如此记恨?’见采臣仍惊魂未定,我遂招呼妹妹,一并与采臣道明我二人之身世,以及此间被我等刺杀之人的来历,方才问采臣何许人,因何故来此荒寺。
采臣,不知详情可请亲自与诸位贵客说明?”
宁采臣如梦方醒,忙连声称是,道:“在下之父……实可谓家门绝耻。”
见宁采臣颇有踌躇,蒲先生忙道:“我等已与衢州衙门查实,宁进士之父宁广生品行不端,十三年前曾投毒欲害全家,只身逃亡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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