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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行箴掐了线:“忙你的吧。”
原本打给程慕朝是想让他帮忙鉴定一二,商行箴自认当局者迷,想听听旁观人的说法。
不过现在他觉得似乎没什么必要,程慕朝那么心狠手辣的人在秦玄面前能做到百依百顺,而秦玄在外体现的翩翩公子样到程慕朝面前就一反常态,大概都是因为对方对彼此而言都足够特殊。
水吧连通正厅的走廊有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商行箴从沉思状态抽离,握起酒杯一饮而尽。
时聆端着块蛋糕走来:“孟叔说你在打越洋电话,绘商在国外有分部吗?”
“暂时还没这个扩张打算,不过有个合作商是澳洲那边的。”
商行箴搁下相机,同时搁置的是脑中沉浮思绪,“给我的?”
“嗯,切了块大的。”
时聆轻瞥相机,“记得把照片发给我,陈敢心一闲下来肯定追着我要合影,她今晚要发朋友圈的。”
“开始会指使人了?”
商行箴接过纸盘,时聆眼中神情生动,这会儿他又不觉违和了。
时聆双臂搭着栏杆:“没有啊,敢心向你讨绣球、揽子征求坐你的车头,我看你都答应得挺快的。”
商行箴听出了不平衡:“所以你也来试探一下我答不答应你的要求?”
时聆仍不肯承认,但也不看他:“没有。”
商行箴不拆穿他,用叉子拨开蛋糕上的淡奶油:“孟叔怎么做事的,订这么腻的蛋糕。”
时聆存心跟他作对:“我就喜欢甜腻的。”
商行箴一扫饭桌上的沉稳,挑起一坨奶油抹时聆脸颊上:“那多吃点。”
冰凉的一片糊在左脸,害时聆等下要费劲跑一趟洗脸,他老大不高兴,猛地把商行箴摁到护栏上,埋头在他衣服上一顿蹭,两三秒后才退开:“你好幼稚。”
早上才换的开衫蹭了脏,深色沾白太明显,V领下露出的三角区也未能幸免,商行箴举高了盛蛋糕的纸盘,想起要生气,失语倒是真的,不为弄脏的衣服,为的是时聆蹭上来时拂过他喉结的气息。
“你让我怎么回屋里?”
商行箴问。
还没彻底从刚才的动作中回过味儿来,忽地,时聆再度仰脸凑了过来,咫尺之近,商行箴感觉自己连呼吸都放轻了:“你还让我吃蛋糕么。”
时聆就是借他的眼睛照个镜子,看清自己鼻尖还有一点奶油,又抓了商行箴的手臂用袖子擦净,灼灼地看着他:“其实我刚才不是试探你会不会答应我的要求,而是想看看你答应得有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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